林鹤“”
“主子,王爷要走没影了。”
“那你还杵着干嘛下去。”
“是”
林鹤无声的叹了口气。
出了,萧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忽然觉得自己嘴里好像有股不明显的血腥味。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除了有点干之外,好像没破口子
那这股血味从哪儿来的难不成如章老说的那般,自己上火太严重,牙龈出血了
她抿了抿唇,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然而耳边的吵闹声一阵高过一阵,她没心思想那么多,对着虚空比了个手势“寒衣”
“扑棱棱”一声,寒衣从屋檐上翻下来,惊飞了栖息的鸟,他落在萧钰身侧,“主子。”
“嗯,走,跟我去看看。”
花烨和林鹤慢一步出来,就看到俩人的背影。
“啧,这就是她的暗卫”
林鹤颔首“显然是了。”
花烨冷哼一声,大步跟上去。
和旁边的客栈中间有一条极为狭窄的小巷,一般人不会从这边走,都是两家的伙计倒泔水或者运菜会推着板车从这边过去。
几乎无人问津的小巷头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人声鼎沸,像是要把这条巷子吵翻。
寒衣在喊了一声“摄政王出行,闲人避让。”
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百姓们不由得纷纷向后看去,就见萧钰沉着脸站在人群后,众人忙让开“王爷请”
萧钰点点头,在寒衣的护送下走进脏污的小巷。
常年放泔水的地方,味道简直复杂难言,加上刚刚还被人尿过,简直骚臭的要命。
寒衣拧眉,转头看向萧钰,萧钰拿出手帕掩住自己的口鼻,坚定的走了进去。
不知道是哪家的板车坏了,被随意的扔在角落里,据说尸体就在那后面。
萧钰扫了一眼其他地方,就小心的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板车后面靠墙坐着一个人。
头发蓬乱油腻,还沾着不知道从哪儿蹭的草叶,乱七八糟的垂下来遮住了此人的大半张脸,露出一小部分的侧脸上还满是灰痕,一道道的,应该是许久没洗过脸了,随便用手一抹留下的。
萧钰视线下移,就见那人的唇边破了口子,皮肤上一片青紫,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有几滴血落在了他黝黑的破布衣裳上,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油渍。
再往下就是一把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他的腹部,流下来的血打湿了他下半身的裤子,蜿蜒着流了一地。
就这出血量,能活都怪了。
他的一只手握着那匕首,似乎是想阻挡来着,然而没用,反而把手也割出了深深的口子。
萧钰凝眸看着匕首,轻声道“这不是一般人家会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