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雾气在浴室里像是仙境一般,况且她的眼前,还有贺忱闻这具美妙的身体。
“额这是干什么”迟念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开了口。
“一起,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贺忱闻开口,说着就开始替迟念脱外套。
迟念张了张嘴,道“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你洗完我再来不行吗”
话说完的同时,她身上也没剩什么了。
这么一来,好像不泡个澡也说不过去了。
贺忱闻把她抱起来,一步步走向浴缸,再把她轻轻放进去
紧接着,他俯身下来,那张被水汽蒸得愈发水嫩欲滴的脸近在咫尺。
“在我父母面前,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贺忱闻开口,眼眸里的情绪似笑非笑,开口的声音却低哑磁性,令人昏头。
迟念愣了愣,原来他发现了啊
可是真的很别扭啊
比如晚上那种情况,她要怎么称呼
爸爸和老公的谈话
肉麻死了。
爸爸和贺忱闻的谈话
生硬得很。
该怎么说啊
“下次在我爸妈面前,可以直接说忱闻,不用不好意思。”贺忱闻似乎听见了她心底的声音,轻声道。
迟念尝试着重复道“忱闻”
“嗯。”他自鼻腔嗯了一声,几分婉转,几分满足,还有十足的诱惑力。
“还是别扭”迟念瘪瘪嘴。
贺忱闻笑了笑,把她压在下面,手上已经开始不安分“那就多喊几次,喊到不尴尬了为止。”
迟念抿着唇,身子僵硬在了浴缸里,脸上迅速窜起了一片殷红。
“多久了,怎么还会脸红”贺忱闻正要埋头吻她,却看见她连脖子根都是红的,忍不住哑声调侃起来。
迟念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开口却成了“不行啊总不能跟个冰棍一样”
贺忱闻轻笑出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
几番厮磨之际,他抽空用气声开口“挺好的,甚至还可以再多一些”
迟念已经遭受不住,哼哼唧唧沉没在浴缸里。
半小时后,她被贺忱闻捞出来,径直抱回了房间里。
一下午的小别,也足够胜新婚。
两个人在灯影摇晃中,折腾到了凌晨两点。
迟念浑身疲惫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却突然冒出来一个清醒的念头。
“嗯贺忱闻,你说你爷爷那些股份,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个准啊他想给谁就给谁不就好了,还需要这么藏着掖着一直也定不下来吗”迟念瘫在床上,声音却不小。
贺忱闻侧身把她搂在怀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想要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直到迟念快要睡着了,贺忱闻终于开口了“爷爷更喜欢我三叔。”
迟念幡然惊醒,转头看向贺忱闻,浅浅地回望,正好撞进那双深邃却铺有星辰的眸子里,她问“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弄得你们都不知道到底那些股份会归谁”
贺忱闻俯身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道“贺衍阑不是我奶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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