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溪妈妈听见这句话,直接炸了,站起身来,浑身汗毛都立起来,阴阳怪气开口“什么叫叨叨啊这位男士,你这么说话是不对的哦,我就随口问问,也是为了节目能更有看点嘛,这么难理解吗”
“我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是节目组有节目组的安排嘛,有必要这么”那个阿姨话说到这里,可能是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有些难听,为了自己女儿的形象,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待会儿看看节目组有什么安排吧。”苏蜜儿的父亲出来打圆场。
祝溪妈妈并不领情,拉起祝溪的手,说“算了,溪溪,我们出去放烟花吧,这里乌烟瘴气的。”
后面半句说得很轻,但是足够在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她们走后,一屋子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语。
钟尔尔扫视了一下四周,找到了那个孤单的身影。
她坐在角落里,看着祝溪和她妈妈离开的背影,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后都化成了一缕无声的寂寥,生生吞进了眸子里。
钟尔尔走过去,走到洪蓝身边,挑了挑眉,问“走啊,出去放烟花,去吗”
洪蓝看了钟尔尔一眼,撇着嘴沉默了片刻,偏开头说“不去,没兴趣。”
钟尔尔扬了扬下巴,追问“真没兴趣不去那我们走啦。”说完作势抬脚要走。
洪蓝看了看那只已经迈开的脚,抬眼看向钟尔尔,道“去就去呗。”
钟尔尔和喻小问对视了一眼,拉着手跟在洪蓝身后往大门外走去。
屹川
千屿府邸
快到吃年夜饭的时间,贺忱闻和贺书俭从书法比到象棋,再到围棋,再到军旗
一系列较量之后,贺忱闻终于重获自由,他从楼上下来,看了看周围,问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贺泱泱“迟念呢”
贺泱泱眼也没抬,一边打游戏,一边随口回答“不是在睡午觉吗下午她让我陪她看完了她那条巨好看的裙子之后没多久,她说她习惯了要睡会儿午觉,我就自己下来啦。”
贺忱闻皱了皱眉,问“哪个房间没看见人。”
贺泱泱这才惊讶地抬了抬眼皮子,道“不是就在你们房间吗没人怎么可能你打个电话看看呢。”
说完,可能感受到了贺忱闻眼神里的寒意,她不得不退掉游戏,主动拨出了迟念的电话号码。
电话倒是通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再然后,一阵震动声传入他们的耳朵。
贺忱闻掀开沙发上的抱枕,震动声更加明显,迟念的手机赫然躺在沙发上,正随着震动声的频率“嗡嗡嗡”
贺泱泱皱了皱眉,挂断电话,道“奇怪了,她一下午没见着人,也不用手机”
贺忱闻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的深沉的迷茫几乎快要冲出眸子。
很快,他去调取了家门口的监控,回来告诉贺泱泱“她没有出门,门口的监控一直没有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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