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忱闻果断表示了否定,“贺太太失忆了,这本书是与贺太太的其他嫁妆一起送过来的。”
“什么”迟念嘴角不自觉地一阵抽搐,尴尬得下巴都要僵住了,“那我应该看过了,就不打扰贺先生了。”
书房里,那双赤着的双脚跑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柔柔的“咚咚”声渐行渐远。
夜色重归静谧,男人清晰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得柔和了几分,那双惯于秘而不露的眼眸朝着迟念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头开灯
“啪”地一声,但灯并没有亮。
他的眼神,在背着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
第二天,迟念直接无视了关于结婚证的问题,直接约贺泱泱晚上一起吃晚餐,想着当面交流一下,也能摸摸贺泱泱的底。
只是,逃避了迟峥的电话那么多天,迟念终于决定接了。
“喂,姐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多天不接我电话”果不其然,迟峥几乎是怒吼着接通的电话。
她对“迟念”这个弟弟一无所知,但她无所谓,反正不过是个弟弟。
“电话前段时间坏了,刚修好。”于是她的解释都显得这么敷衍。
“原来是这样,那我原谅你,”迟峥恍然大悟,“不过,姐,我听溪溪说你怎么老是去训练营针对她啊,那么多人欺负她,你都不帮她”
额,这么好骗
那
“祝溪看不出我这点良苦用心,你也看不出来”迟念开启了瞎编模式。
“良苦用心”迟峥疑惑地问。
“训练营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我不对她严厉一些,到时候总决赛的成绩要如何服众你自己想想吧。”
“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告诉溪溪,姐姐你是在帮她”说完,迟峥迅速挂了电话。
迟念摊了摊手,或许,这就是傻白甜弟弟
经过迟念的协调,钟尔尔手臂上的伤已经换药两次。
这天,训练前,喻小问陪钟尔尔换完药,正匆匆往训练营赶。
“哎呀,人气第一之后,连训练都开始迟到了呢,真是不把我们放眼里哦”
洪蓝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耳中,极尽嘲讽,根本不懂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迟念没有理她,拉着喻小问继续走。
“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已经是稳出道,甚至是c位了吧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天真的人吗”另一个人继续说。
“不过是溪溪还没发力罢了,真要是她想要的,不可能拱手他人,何况还是一个老赖之女啧。”
钟尔尔停下脚步,看向说这番话的洪蓝,沉声开口“说话讲证据,你已经不是可以信口雌黄的小孩儿了,别在外面只想着如何丢你父母的脸。”
“你什么意思”洪蓝不服气,上前一步,完全不怕矛盾就此激化。
“字面意思。”迟念淡淡吐出两个字,拉着喻小问走了。
没想到
甩掉了外面几个人,却在走廊里听见一段不该听见的对话。
“张导,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在总决赛那晚单人batte的时候,由你们指定让我和钟尔尔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