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算是有惊无险。”长孙愉愉道。
“可还没完呢。”钟雪凝继续道,“些人找神偷出马没管用,还有其他损招呢。”
陈琴赶紧点头,“是呢,后来我哥他们开始赈贷的时候,就来了群泼皮流氓,不许百姓进屋,不许我哥他们出去。却是九哥大展神威地把些泼皮都打走了呢。”
“陆行止打走的他个人”长孙愉愉显不信,陈琴这太会往她亲戚脸上贴金了。
陈琴迟疑了片刻道“可能不是吧,我不清楚,反正是九哥打开了局面,但些百姓却依旧不敢进去,说是怕当地的豪富报复。最后九哥他们还去找了高阳县令,不知怎么的,几家坐下来谈了谈,些豪富才退让的。”
陈琴说简单,但实则个是举子个是武英殿大士的公子如何当地父母官不面子还不是不,毕竟不是直属上司。不过就算县令了面子,些豪富岂是好相与的这里头的过场,陈琴不懂轻重关节,所以说不白,以至于人很简单的错觉。
杜丽棠这时却出声道“琴妹妹,难道说九哥跟高阳县令有旧”
陈琴摇摇头,“才不是呢,只是恰逢其会,时高阳县刚好出了桩杀人案,县令原是了案,结果人夜半投书说他是冤枉忠仆,他急筹莫展,刚好九哥去求他赈贷的事儿,顺手帮他把真凶揪了出来了。这才办么顺利呢。”
“什么杀人案啊,真凶是谁啊”众人听到杀人案就都好奇了,这些个姑娘甚少听到这些事儿。
陈琴众人围在中心,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意,“是个寡妇jian杀,人举报到了官府,说是家的老仆觊觎寡妇的美色杀人的,老仆矢否认结果却是屈打成招,刚了案,就人夜半投书。”
“然后再细查说寡妇跟隔壁的姓潘的富户有奸情,没过两日富户杀了,高阳令断是寡妇的继子恨他继母跟人偷情所以杀人。继子居然承认了,只是他承认的案情却实地调查有出入,高阳令正要案,人夜半投书。”
众人都听愣愣的,“夜半投书的侠客是谁啊”
“谁知道呢。但是既然有人知情,高阳令没敢随意断案,恰好我九哥找上门,他就把这案情说了我九哥听。九哥去案发的地方看了看,就说让县令把举报人父子抓起来,结果审问之下,竟然真是举报人奸杀的寡妇,至于富户却是继子的父亲生前好友所杀。”
众人听出了老长气,“这案情太复杂了吧”
陈琴点点头。
长孙愉愉倒是觉陆行他们行遇到的事儿可真多,虽说有艰难险阻,但很刺激不是
“哎,这年头连做个好事儿都这么艰难。这还只是高阳路呢,厚丘两个地方呢”长孙愉愉问。
顾静婉道“陆世子边儿却没什么波澜,他带着军侯府的家丁,没人敢惹事儿。”军侯府的家丁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或多或少都带了残疾,但其凶悍却绝不是普通人能相提并论的,这是为何长孙愉愉要拉着陆征的缘故。
“琴妹妹,九哥这么厉害,韦相公说他是六元之才,说这次春闱他能不能考中会元啊”杜丽棠笑着问。
陈琴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我娘听了九哥的事儿,还埋怨我说差点儿耽误九哥的举业呢。”
但实际上这次的赈贷并没有耽误陆行,反倒还成就了他。却说春闱放榜,他的确是名列,考中了会元,这就算是连中五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