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了几秒,
吐出时湿润片,痒意从后背泛上耳垂,叶珏腰软,身上起了层汗。
接下来排队结账的途中,纪翊再没有说过耳洞的。
离开连锁店后,aha拎着购物袋,顾他的疑惑,步伐迈的又稳又急,穿过影影绰绰的人群,带他去了人最少的男装区。
接着,径直进了厕所。
厕所内空无人。
他被aha容置疑的推进隔间,空气中漂浮着栀子花香薰的香气,暖橘色灯光落下,门“砰”的声重重合上,个踉跄,他也被急迫的吻住。
口罩掉在地上。
叶珏眯着眼睛,还没回过神,便被抵到门上,软着腿听aha在耳边哑声说“嘴张开。”
“糖呢我尝尝。”
糖已经成了两人间的暗号。
知道他听得太露骨的情,纪翊便留痕迹的用些物什指代。
水汽氤氲。
叶珏唇瓣温温软软,此刻却被亲的烂熟的果子,可怜的肿起来,唇瓣还得听的张开,小心翼翼的缠上速客。
他被亲了很久很久。
忍了上午的aha明显知足,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后脖颈,感受到颈后湿润的汗意,低低的笑“又湿了”
手指在oga才有腺体部位定住,叶珏颤的更厉害,抓着他的衣角摇头,等到肿烫的舌尖再泛痒,开了口“行了,哥,亲了,好好”
亲昵时格强势的aha言语。
等他能站直后,容反抗的将他翻过身,叶珏似有所觉的急急挣脱,怕厕所里有别人,红着眼眶小声说“别咬别咬,哥”
尾音颤。
还是被咬了。
高大颀长的aha撩起他颈后的头发,俯身咬下,眸色幽沉片,黑的骇人,却又透着些餍足与慵懒。
感觉到怀中人软的快滑下去,又强硬挤开他并拢的腿,迫使他扶门站着,哆嗦着流泪。
直到叶珏后颈上浮出清晰地牙印,纪翊才停下来。
他呼吸急促,温热的手掌擦掉叶珏脸上自觉掉下的眼泪,在他耳边轻柔的道歉,似乎充满诚意“哭了,我下次定轻轻地。”
“好明显的印子,”他叹息声,在瞳孔涣散的叶珏耳边低声又露骨的说“这下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怎么办”
没有回复。
怀中人还在哆嗦。
他承受力太低,像被灌入身aha信息素样,使上力。
只能茫然的张着嘴,想要舌尖降降温。
纤瘦的身体则被禁锢在结实滚烫的怀抱中,躲也躲开。
耳垂又被细细密密的亲吻啃噬。
饱满的软肉突的疼,纪翊在他耳边呼着气,热气淋漓,轻笑“这是我你的耳洞。”
他轻轻含吻着饱受惩罚的耳垂,牙尖轻重的磨,搂着叶珏的腰,像堵坚实的墙,撑起他全部的力气。
“怎么又哭了疼吗”
知道在说谁,他笑“娇气。”
这天的约会从这刻起,便变了味。
叶珏被纪翊困在厕所半个多小时。
终于重见天日后,每隔阵子,便会被突然兴起的aha再次拉进幽暗的厕所隔间,缠绵的吻会儿,才能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和纪翊约会。
完完全全是件体力活。
他随心所欲,尤其爱逼迫般的亲昵。
还爱吐露些堪入耳的爱语。
叶珏虽然茫然迟钝,又抵抗得。
每每都被亲的眼皮潮红,耳垂也肿肿的,印记消。
等到吃完晚饭,被纪翊送回,躺到床上的刹那,他才终于呼出口长气。
解放了。
可算解放了
再也约会了。
达咩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