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漠愣住“难道那群还有活着”
凌雪漠怎么脸色都对了“他们那时候闹出那么大的,死在连环车祸里的,还有被恶意报复的我,难道这些罪行当年都没让他们判死刑”
白宏义忙说道“绝大部分都判了死刑,但也有部分是无期。本来现在要追加刑罚的,但之前说想亲手报仇,就等去了。”
凌雪漠十指交叉紧扣,喃喃道“我当时说的报仇雪恨主要是针对淼淼的仇”他以为他的仇早就在十几年前都死了。
凌雪漠闭上,也颇为无可奈何。
同样的犯罪行为,在华国的刑法里的确是根据参与程度进行轻重之分的,主谋判死刑但还是有部分侥幸捡的一命。
凌雪漠冷冷道“还有活着也还好,这么一看,那些早早死的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白宏义轻声问道“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凌雪漠说道“一会儿就去白叔,请先安排一下,我和老师说几句,一会儿还要去找下海利。”
白宏义知道凌雪漠要和金乌说什么,他们声音很小,看模样他像是在做什么安排,金乌微垂着眉,轻轻点头。
随后两又去找了海利,回来的时候金乌手里多了一个密封的药箱。
白宏义没有去问凌雪漠怎么做,安排好后就带他去监狱处那些犯了。
当那些犯被押到刑场时,他们正在挣扎、疯狂怒骂,吼道“我们是死刑,是无期,都十几年过去了,们现在凭什么杀我们”
凌雪漠冷笑着,控制着轮椅来到这些被按压着跪在地上的面前,他知何时戴上了一双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支粗长的针筒,从一个玻璃管里吸着药液,他声音轻柔,带着莫的阴冷,如同在阴冷潮湿的角落里嘶嘶吐信的毒蛇“为什么能杀们呢们是罪犯,本来就该去死,千刀万剐也死足惜。”
“是的,是的,我们是死刑,是无期,我们还可以减刑的”
“放了我求求们了,我想死啊我就是看管防止他们逃跑的,我是主谋,我该死的”
“们这些狗娘养的杂碎,出尔反尔明明已经定罪了,怎么能够再出尔反尔们这是处私刑,中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凌雪漠微笑“们就是目无王法的垃圾,还敢和别提王法。等一下们是是还要扯权,嗯贩卖视为货物草芥的畜牲,也配说权王法可笑。”
他面前的是个眉阴森冷苛的中年男,中年男看着瘦小,神凶狠恶毒极了,他死死盯着凌雪漠,跪着的身体猛然跳起来一点,狠狠朝凌雪漠撞去,被蒙萨一脚踢开,直接飞出去半丈远,躺在地上停地踌躇着。
凌雪漠这会儿已经将玻璃管里的药液抽完了,他手里的针筒足足有二十毫升,又粗又大,针尖也很粗长,看上去特别恐怖。
白宏义说可以在枪决和注射中选,凌雪漠选择了注射,的是海利给他的药物。
那药液是墨绿色的,看上去就像毒物,色泽阴森可怖。
看到蒙萨将踢远,他温柔的说道“蒙萨,别把就这么弄死,太便宜他了,拎过来。”
蒙萨大步走过去,将地上的拎回来扔在凌雪漠面前,见他还想挣扎,直接一脚将他的腿踢断,疼得这面色苍白,身体直抽。
周围的惊惶的嚎叫着,凌雪漠皱眉问道“白叔,能让他们安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