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仁连忙放下手里的茶壶,“走,看看去”
两个人急急忙忙走出来,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隔壁院里鸡飞狗跳的,还有个清亮的嗓音在那里破口大骂,“这个姓丁的孙子坏的很专偷别人老婆这种不要脸的坏种,你们说该不该打”
宋朝仁,“”
宋朝仁有些懵圈,转头问身旁的杂役,“姓丁的谁啊”
这里不是曹溶的公事房吗
杂役忙说“就在刚才,丁涛大人带着两个小兵来跟曹大人说事情好巧不巧,就这么被堵里头了。”
宋朝仁的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压根不是什么巧不巧的问题,这就是故意的。人家堵得就是他们两个
宋朝仁凑到院门口鬼鬼祟祟往里看,就见黑乎乎的一院子人,棍棒齐飞,还有几个人专门举着棍子在曹溶的公事房里打砸,乒铃乓啷的,连放花盆的木头架子都被扔出来,砸成了一堆碎柴火棒子。
至于此间的主人曹大人
宋朝仁表示压根就看不见呐,一群人都打成一团了,每一个都是满身土,谁知道哪一个是丁大人,哪一个是曹大人
倒是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在人堆里冒了一下头,好像是曹溶那个时刻不离身的侍卫曹九黎,不过他只冒了一下头就又被人群淹没了,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宋朝仁感叹,“真激烈啊。”
杂役看看院里,再看看身边的长官,“大人不管管”
宋朝仁瞪眼,“怎么管没听人家说是私怨吗”
杂役挺纠结,他觉得让外边的人冲进皇城司的院子里来又打又砸的,实在太伤面子。这里面还有城防司的人呢,要是传出去,人家还当他们皇城司的人都是软柿子呢。
他正想再劝两句,就听宋朝仁冷哼了两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活该自作自受谁让他们偷人家老婆”
杂役,“”
杂役挠挠头,有些不确定了。
既然宋大人都这么说,难道丁大人真的偷人了可宋大人说的是“他们”,杂役心想,难道曹大人是和丁大人一起去偷的
曹溶被凤随按在地上,气得快爆炸了,“老子”
一句话还没说完,凤随一拳头又砸了下来,直接把他后半句话都给打回了肚子里。
凤随死死盯着他,一双眼睛涨得通红,“你算计我,我看在你是一条狗腿的份儿上,忍了。但你连我兄弟一起算计,谁给你的狗胆”
曹溶被他一拳险些打出了脑震荡,耳朵边都是嗡嗡嗡的,眼角的余光瞥见曹九黎的脸露了出来,但很快就被人一脚踹飞了。
他记得这个叫司空的人,能解机关,身手也好,是凤随手下的一个大杀器。
曹溶怎会甘心被凤随压在地上打,他使了个暗招,一拳捣在了他的腰侧。他早就观察过了,凤随那里有一道破口,破口周围有血迹,明显是受了刀剑伤。
凤随果然疼的一缩,曹溶一个鹞子翻身,将凤随从自己身上甩了下去。但他刚爬起来,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又被凤随一脚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