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瑜惊得瞪大了眼,转头往后一看,后座上哪里还是两个醉倒的酒鬼人家两人正睁眼看着他们,清醒极了
程冀北眼睛发亮,看着一点事都没有。秦绵绵倒是有些上头,小脸儿红扑扑的,程冀北正帮她把车窗摇下来,帮她顺着气。
程双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人原来是演了出好戏,好逃过被灌醉的命运。她气的把手里找后厨要的冰毛巾扔到程冀北身上,这俩不省心的
林卫国笑的不行,有什么可气的这才是聪明人呢他也不再询问,而是直接一脚油门往左拐去,还回什么老宅啊,没见冀北着急去新房吗可别耽误人家小夫妻的正事
等到了新房,程冀北小心翼翼的把秦绵绵扶下车,直接关上了车门,冲着程双瑜两口子招手再见,然后就轻轻松松的搂着媳妇把大门打开,再利落关门。
被关在门外的程双瑜两口子
你也不说让我们进去坐坐,我们也不是那没眼力见的人啊
“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有了媳妇连姑是谁都记不住了”程双瑜又气又笑,恨恨道。
“行了,咱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冀北现在多着急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初咱们不也足两天没出房门嘛”
林卫国揽住程双瑜依然纤细的腰,在她耳边有些低沉的说道,给程双瑜磨的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啐道,
“都多大岁数了你,真不要脸”
原本林卫国还没那些歪心思,可见到妻子那霞晕似的俏脸,未见沧桑,反而比从前还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儿,让他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忍不住真的有些磨人的磨挲她,“哪有多大岁数我可是最年轻的级别干部,现在让我两天不出房门,我也依然没问题”
不等程双瑜拧他,他就低声说“好不容易回京市几天,孩子有爸和宋嫂帮咱们照顾,咱们京市的房子一直空着呢,咱俩去看看”
说着拉着程双瑜往车上走,颇有些着急的意思。
程双瑜被丈夫宽厚的手拉着走,只觉得耳根热的不行,倒像是又找回些刚结婚时的感觉,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却怦怦直跳,坐上轿车飞快的朝自家驶去。
关上家门隔绝一切的新婚夫妻,现在正互相搀扶着,越过精心伺弄的花园,走进了屋里。
程冀北虽然一点醉意也没有,但秦绵绵不行,一杯白酒下肚,早就已经上了头,晕晕乎乎的直打晃。
程冀北再次庆幸自己和绵绵反应快,这要是再留在喜宴现场,现在还不知被灌成什么样子呢。
“绵绵,你怎么样绵绵,难不难受”
程冀北半扶半抱的把秦绵绵抱到屋里的大床上,见她小脸菲红,清亮的眼睛也有些迷离,不由有些着急道。
“渴”秦绵绵小声嘀咕着。
她现在就觉得头晕乎乎的,还渴得很。
也是,从来只喝点果酒红酒的人,直接一杯高度茅台,一下子谁能受得了。
程冀北连忙把人放躺好,起身去拿早上凉好的水来。幸亏今早是从新房出发去接亲,什么都是现成的,要真是从大院走的话,只怕现在屋里都是冷锅冷灶,连口水都只能喝自来水了。
程冀北自己坐在床沿上,把秦绵绵半扶起来,依在自己怀里,然后把玻璃杯凑到她嘴边,低声哄着她,
“水来了,赶快喝点儿”
早知道就让绵绵喝那瓶装着水的“酒”了,但喜宴敬酒一真一假是约定俗成,要是喝水当酒,只怕现场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自然也就没法装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