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雨狠狠地踩了丁少东一脚,低声埋怨,“你干嘛冀北才刚回来,和绵绵还要说话呢,你灌他酒干什么”
丁少东疼得跳脚,然后凑到李秋雨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气得李秋雨直白眼,但到底没再阻拦。
程冀北也不想喝了,这酒劲儿大,丁少东这家伙还拿了个一两的杯子,两杯就是二两,他在部队喝酒的机会少,这二两酒一灌,已经有些微醺了,再继续喝下去,没准会怎么样呢。
他刚要跟丁少东说不喝了,就听丁少东坏笑着悄声说
“冀北,我可听说好些弟兄都盼着你结婚呢,别的不说,光你们特战队那些,你就说他们能不能放过你这杯酒你喝了,回头你结婚那天,哥们都帮你挡了,包你啥事也不耽误”
已经急眼准备要拦的秦绵绵,听了这话
耽耽误啥啊
她正琢磨着丁少东那坏笑是啥意思呢,就见本来都不想再喝的程冀北听了这话,拿过酒杯,
“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赖账”再次一饮而尽。
短时间内,三杯三两烈酒,程冀北有些晕晕的,靠着秦绵绵才稳住脚步不晃。
秦绵绵扶住程冀北,纤细的小身体撑住这大重量不容易,好在程冀北还有意识,要是真醉了她可扶不动他。
“秋雨姐姐,我们先走了”
秦绵绵见程冀北眼睛微阖,怕他真醉了,有些着急要带他走。
李秋雨不好意思的说“绵绵,你自己能行吗让少东送你们吧”
秦绵绵瞥了丁少东一眼,气哼哼地说“不麻烦丁团长了,我自己能行。”
丁少东摸摸鼻子,心说这下绵绵真生气了,连姐夫都不叫了。
但还是赶紧上前几步,帮着秦绵绵到酒店外面去叫了个出租车。
看着两人上出租车,丁少东才松了口气,李秋雨气得拧他耳朵,
“瞧瞧你干的好事还说什么酒是色媒人,把人程冀北都灌醉了,你是哪门子媒人”
“哎呀媳妇这你就不懂了这酒啊,喝到好处的作用可大了,你看着吧,明天程冀北清醒了肯定得感谢我”
说完他凑到李秋雨的耳边说“我现在就喝得恰到好处,等晚上你就知道有什么作用了”
几句话把李秋雨说得小脸通红的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然后望着已经没影儿的出租车,心说幸亏这两人已经订婚了,眼瞅就结婚了,要不她还真不敢让绵绵和程冀北走。
出租车上,司机问了一句,“您二位去哪儿啊”
然后搁后视镜看了程冀北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他这没少喝吧”
秦绵绵刚要开口报地址,想了想还是说了个地方,说完就帮着倚在椅背上的程冀北把衬衫的领子松了松,再把窗户摇下来透透气。
出租车司机见秦绵绵没搭话,心里暗暗嘟囔埋怨几句,然后一脚油门往秦绵绵说的地址去。
现在的出租车司机可牛气的很,不是一般人能开上出租车的,一个月挣得也多,比上班的人翻十倍不止,一个个眼高于顶,对客人也是挑三拣四。
要不是看在这两个人衣着将就,这个女同志好像还有点眼熟,他不敢随便招惹,司机可不愿意拉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回头吐他这车上损失可大了
秦绵绵也不愿意坐出租车,但知道今天可能要喝酒,她就没开车出来,谁知冀北哥哥还喝多了。
想到这,她有露出笑来,没想到冀北哥哥能回来,还是一直在京市不走了,感觉一切都像梦似的。
为了验证这不是梦,她略微用力的掐了程冀北的腰一下,程冀北哥哥果然疼得轻哼一声。
秦绵绵这才放心了,太好了,不是梦
不过她甩了甩手,他怎么连腰上都是肌肉,触手邦邦硬,掐得她的手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