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含“金汤勺”的秦绵绵,不知道在别人嘴里她都成富n代了,她正坐在会议室里,听厂长杜川给他们讲话。
“咱们去贵省拍摄的计划要延迟了,那边爆发了洪灾,村镇马路全都被冲毁了。
现在正是救灾的关键时候,各地的部队都被调过去赈灾了,咱们就暂时先别过去了。
一来道路不通到不了取景地,二来,咱们现在去就是给当地添麻烦,这点觉悟咱们还是要有的。”
众人纷纷点头,这场洪灾他们在报纸和电视上也了解过了,确实十分严重,到现在洪水还没退下去,好些人生死未卜。
秦绵绵却在沉思,她想到在现代时,家中长辈曾经说过,这场洪水受灾很严重,不管是当地人民还是救援的部队,都伤亡不少。
“秦绵绵秦绵绵”
杜川放大了的声音,把走神的秦绵绵叫醒。
她眨巴着有些失神的眼睛,迷茫的问,
“怎么了厂长”
杜川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
“我刚才在说,市里要组织去那边慰问演出,点名想让你参加,你怎么说”
秦绵绵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对不起厂长,你帮我推了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然后冲杜川点了下头,就离开了会议室。
杜川已经很习惯秦绵绵这种想到哪儿做到哪,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了,可他现在还是有些惊讶的。
因为每次面对这种慰问活动,秦绵绵从不推辞,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还要把手头的工作都放下去,参加慰问演出,都是为了尽自己的力量做些贡献。
可这次她却干脆的拒绝了,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下面的夏欣冲着已经和他结婚的钟恒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
“看看,平时去好地方慰问,她都抢着去,现在去这样受灾的地方,她跑得比谁都快”
虽然说是小声,但现在会议室里这么安静,这刻意的“小声”,全屋的人都能听见。
不少人不同意她的话,“绵绵可不是这样的人,没准她真是有什么事呢”
“就是,哪回捐款她不是带头捐的”
夏欣白了白眼,“原来怎么样有什么用到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能不能经得起考验是不是老公”
被唤做老公的钟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闷头不说话。
他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他做了这辈子最错的决定,已经把他的运气都带走了,以后再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说话不评价,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在他身上了。
夏欣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了,也不做理会,尤自还想说什么,被上头的杜川打断,
“行了,保持安静别人想做什么事是她自己的自由,轮不到你在这里扯老婆舌继续开会”
夏欣被说的讪讪的,气哼哼的别过脸,心里痛骂厂长就是偏向秦绵绵
明明她就是拈轻怕重,不愿意去慰问演出,还找什么借口说自己有重要的事,哪那么多重要的事
秦绵绵出门就找了个电话亭,给尹胜男呼了传呼,说是一会儿要去公司开会,然后就开着她的夏利车往商品批发城开。
每次开在几乎没什么车的马路上时,秦绵绵都格外珍惜现在路上没多少车的时光。
往后车越来越多,一直到几十年后,那是早高峰,午高峰,晚高峰,各种高峰轮着来。
城市人每天被这么堵着,都堵成路怒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