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立马问,关心的想要上前来查看。
“没事我没事秀姨”
秦绵绵连忙说。
心说你就在那儿站着吧,可别再往前了,再往前就看出我就一只手是能活动自由的了
白秀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呢,听秦绵绵说她没事,也就没在上前多问,而是对着她和程冀北说
“那行,你们年轻人思路广,好好研究研究等革委会主任真来了,咱们厂里一个人都别想自在了。”
然后就匆匆回到会议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竟然没问秦绵绵和程冀北,怎么明明有那么多空位儿,两个人还非得坐在一起
秦绵绵目瞪口呆,就这么过关了
程冀北笑了,在一旁低声说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他们忙起来也挺好的最起码没空来盯着咱们俩了。”
秦绵绵小松鼠一样点头,这倒是真的,现在真没人盯着他俩了。
没过多久,大会议桌的空位都坐满了所有领导。
最上头坐着如林大敌的高玉和,和面色沉重的史金海。
“同志们,想必你们都听说那个消息了,我就不再赘述了。”高玉和面色沉重的说。
“我想说的是同志们现在正是我们厂最艰难的时候,我要求你们屏除成见,所有人团结在一起
我们军备厂所有人必须拧成一股绳,共同抵御来自外部的瓦解力量”
这话一出,史金海先带头鼓掌。
新派和老派的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鼓起掌来。
众所周知,军备厂一直都是新旧两派相抗,谁也不服谁。
可一旦有了外人来范,他们就是一块铁板,都是兄弟姐妹,都是没有间隙的好同志
所有人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团结过,因为军备厂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在所有人的枕戈待旦之中,军备厂终于迎来了悬在头顶上的剑。
高玉和要求所有人该干嘛干嘛,不要浪费时间在无关的事情上,想给新来的革委会主任一个下马威。
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熟门熟路的,直接敲开了他的办公室。
“高厂长,好久不见。”
高玉和手里的钢笔顿住,在纸上阴出了一大团墨迹。
他喃喃的说“邓重阳怎么是你”
邓重阳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了一个杂揉着笑和痛快的表情。
”确实是我,高厂长,多亏您当时的手下留情,现在我才能重新回到厂里,当上这个革委会主任。”
他在“手下留情”四个字上,咬重了音,意有所指的笑看着高玉和。
高玉和想到几年前,亲自在邓重阳的工作调令上签了字,邓重阳就从军备厂被调到了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他确实是有些手下留情了,早知道会有这天,他就应该找人盯紧着他,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高玉和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邓重阳,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把心里所想,明白的展示出来了。
邓重阳闲适的哈哈大笑,对着高玉和说
“老厂长,别紧张您是军备厂的一厂之长,未来的工业局局长,我动不了你分毫。
我来是正常工作的,也是奔着把军备厂建设的更好。
我和你一样,对军备厂有着深厚的感情,不然我也不会争取到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