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威远侯当时听了那几位大臣的,直接回来。
他也不是想真的回来,但是那些灾民不好处理,到处抢东西,好似还得了什么病,好多人到了他住的地方闹。
每天死那么多人,要是不回来,他估计都得死在大湾。
回来后,他便说水患已经处理好了。
结果,事情就成了这样。
沈煜此时被气得不轻,瞧着那几个大臣,他便觉得牙疼。
要不是登基时间不久,他非要拖出去砍了方可解心头之怒,省得他们在此碍眼。
一个个的,本来自大齐开国以来,就总有一些地方发过大水,处理起来也并不是有多困难。
谁知,威远侯倒叫他好看
威远候自然知晓皇上气得不轻,他想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一番。
“皇上息怒,微臣”
不曾想,沈煜抓起手边的折子便朝威远侯给砸了过去。
“威远侯,你真是荒唐想想你自己,整日在朕身边嚷嚷自己有才能,朕这是不是给了你机会了给你的机会,你可曾有把握住别以为与朕沾亲带故,朕便会网开一面,你这是在消耗朕对你们的感情来人啊,给朕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其他几个重打三十大板高德,你去观刑,给朕盯着”
“是,皇上”
禁军出现,将几个大臣拖了出去。
不多时,此起彼伏的哀嚎传来,却又压抑着,怕皇帝听到后更加火大。
大殿之上的大臣各个都加紧双腚,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被打了板子以后,几个大臣又被禁军拖了进来。
皇帝训话没有训完,自然是要继续的。
威远侯本来就养得比较娇气,身为男子却在平日里用了不少香膏保养身子,此番被打了板子后,更是有气无力了。
禁军没有下死手,高德观刑也没有说什么,大家都明白不可能真将大臣们给打死。
真要是将威远候打死的话,还不知道太后要怎么闹呢。
此刻沈煜也骂得口干舌燥,开始翻阅桌案上的折子。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沈煜翻动折子的声响,几个大臣跪不住,只能趴在地上。
威远侯可能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悲惨的一天,竟然叫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打了一顿,脸也丢尽了。
片刻,沈煜神色阴沉地望向威远侯。
“威远侯,你可知错”
威远侯早就知错了,哪里还需要沈煜现在问他。
也怪他自己急功近利想要让沈煜另眼相看,结果现在好处没捞着,还被打了一顿板子。
“微臣知错,是微臣欠考虑,做法欠妥,才会导致大湾的动乱。”
许是打了一顿了,又听他这么说,沈煜神色稍缓。
“那你便回去,莫要出门,待在家中好生反省。传旨下去,威远侯办事不利,使得灾民闹事,禁足三个月,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多谢皇上。”威远侯赶紧道。
要真是说起来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是靠俸禄过日子的,大家都不在乎那点俸禄。
没有被皇上摘了他的脑袋最好的结果了,严格说起来,已经是欺君之罪,所以处罚区区一年的俸禄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