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承受着对方的暴打,该怎么说呢一点都不痛。不痛就算了,比挠痒痒也差不离了。他甚至发散思维的想着这孩子平时是不是没怎么吃饭,普通的十八岁少年不应该力气这么小。
然而,比起这个面前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就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条野见弥生转移了迫害对象,哼着小调从兜里掏出一个水蜜桃,用随身的小刀慢条斯理的削皮,桃子的香气散发在空气中,一缕缕的窜进了弥生的鼻子。
人也不哭了,放开可怜的安室透,眼巴巴的看着条野手里的桃子。“要吃”小肚子也适时的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他不想自己去要,抓住了安室透的手臂,轻轻的甩动着,期盼的朝着他撒娇“小透哥哥弥生酱渴了要桃子”
新上任的小透哥哥看出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不需要的时候尽情欺负,需要的时候就撒娇卖乖,见风使舵的本领杠杠的。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发展,安室透现在心情很乱。作为一个公安,虽然是卧底,但被军警送进警视厅脸也算是丢尽了。
安室透不是会迁怒的人,他不觉得自己会被抓是弥生的缘故,只觉得对方和自己一样是受了条野的算计。有了个共同的敌人,加上弥生这种毫无保留的亲近,让他果断地选择套话和报复。
他的观察力不错,早就看出了条野对弥生的态度很在意,对方的注意力有九成都是放在弥生身上,加上弥生的控诉内容示意二人交情不菲,而条野从头到尾也没有正面否定过他们没有交往,安室透实在很难不往将他们往情侣闹别扭以外的方向想。
于是抬手揉了揉弥生的发顶,一脸为难的上着眼药“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被关起来,那桃子是这位军警的,他不会给你吃的。”
弥生“你去要嘛他不给,你打他小屁屁。”你又不是没打过,上支持你
安室透的眼角抽了抽,之前3这个字眼的冲击力还没完全从他的精神里退散,如今听到这话自然不敢接。他深吸口气道“不行,袭警犯法的。”
“你们已经犯法了啊如果弥生酱不来,他的贞操早就不保了”弥生说着,眼睛咕溜溜的转了一圈,坏笑着说,“这样算来弥生可是保护了他哦是恩人哦”
条野把削完皮的桃子凑到嘴边,卡兹咬了一大口,机械性的咀嚼着。打开了一个钢笔形录音器,里面传出了弥生的声音打劫劫色打劫劫色
条野面无表情的说“他们犯法不犯法另说,有这份录音,你性骚扰的罪名跑不掉。哦,还有强迫未遂。就你这身手不可能靠着一个人躲过外面那么多军警闯入我的住所,说吧,同谋是谁抓紧时间,明天还要上班,我赶着睡觉呢。”
弥生,想骂脏话,可他不会。眼见着安室透也离他而去,孤立无援的他对上条野那似笑非笑的丑恶嘴脸,咬着下唇含着猫猫泪。
“同谋”
同谋是谁啊在这种大家都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拉谁下水将弥生酱捞出去的可能性最大弥生不笨,尤其是每次甩锅的时候智商是呈指数型攀升。
少了拖油瓶这个最好的任劳任怨背锅对象后,剩下的老实人拉个列表,果然被他找到了个合适的人选。
十五分钟后,还穿着睡衣的五条悟一脸懵逼的被几名军警请进了弥生对面的牢房,深夜加班的铁肠一把关上门,上了锁,按着帽檐看向了条野。
“听队长说你在和一对男女玩刺激游戏时,被个采花大盗玷污了,副队长嘱咐我问候你,屁股还好吗”
条野“这么离谱的消息是谁告诉队长的”
铁肠“他接电话时我在旁边,队长称呼他为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