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上口罩和帽子,保证没人能认出他是谁。
而陈词和陈念不用怎么乔装打扮,目前为止,知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还很少。
陈词只戴了口罩,唐纳德已死,再也不会有人像疯狗一样,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陈词“那个出现在傅天河梦里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月光”
沙弗莱“对,辰砂的眉心中央也有这么一道,三水也是,至于其他信标,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我父亲说也都有。”
陈词点了点头,如今他们四个的命运和遥远雪原上坍塌的信标息息相关“傅天河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过上几天,我们就再去一趟。”
陈念讶然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假的啊他当时伤得那么重。”
“真的。”别的陈词不知道,但起码他才亲身体验过,除却身上新留下的疤痕,傅天河生龙活虎,完全就是个正常人,如今整天待在病房里,无聊到不知做什么好。
沙弗莱“那等明天让医生给他详细做一下身体检查,如果真没问题,我们就再做计划。”
“行。”
谈论间,三人通过中央电梯,到达供水站,最高权限的通行证让这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身份非同寻常。
来到约定好的咖啡馆,陈念张望着,寻找三克油的身影。
五分钟前,三克油发来消息,说他已经到了。
三克油门口那三个人是你们吗我穿的蓝衣服,就在对面。
沙弗莱目光扫过,最后折返,定格在角落里,一个穿着蓝色休闲服的年轻姑娘身上。
两人目光相对,那姑娘立刻站起身,朝他们招了招手。
陈念讶然,他来到桌边,在她对面坐下“我还以为你是个男生呢。”
三克油在游戏里是一个英俊的帅小伙,每次大家开点带颜色的玩笑的时候,她总是很放得开,加上这样的游戏id,搞得陈念先入为主了。
三克油笑了笑“你是ono吧,我也很难把你和那个两米高的大傻个联系起来呢。”
“我才不是大傻个。”陈念道,“那你为什么不猜我是崩撤卖溜呢”
“副会长说起话来比较沉稳嘛,好认。”三克油将目光投向陈念身边的陈词,“这位是”
陈念“是我哥哥,正好一块出来玩。”
三克油点头,没再多问,大家在游戏里都认识那么久了,如今面基,也不觉得局促“说起来可能有点长,要不副会长您请我们喝点东西”
沙弗莱“想喝什么吃什么,随便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克油点了一杯饮品和几个小甜点,陈词和陈念同样点单,兄弟俩摘了口罩样貌完全相同,三克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真好,赏心悦目。
见沙弗莱没有要点的意思,三克油问“副会长你不喝点吗,光我们三个,多不好意思。”
“我脸上起水痘,不好把口罩摘下来,就不用”
沙弗莱话还没说完,就见陈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剪刀,咔嚓一剪子,把他口罩嘴部的位置剪开一道缝隙。
“好了。”陈词慢吞吞地收回剪刀。
沙弗莱“”
三克油“噗。”
陈念“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词表情平静,仿佛刚刚制造了笑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沙弗莱控制住不断抽搐的唇角,最终屈服现实,点了杯馥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