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已经解密了胎盘上的等高线图,是南美洲的某处山峰,现在已经成为了汪洋中的岛屿。
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的秘鲁高原工作,就趁着休班的日子去了一趟,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找到了一块软盘。
安全起见,沙弗莱派人去取的,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
陈念正想着,突然被从身后抱住了。
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近,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的怀抱里,陈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aha的侧脸蹭了下,旋即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尖。
“刚才想做什么”
胸腔的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一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
“你觉得呢”
陈念并不回头,沙弗莱的手圈在他腰间,叠放在小腹处,aha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覆在皮肤上,用不了多久,就能让旖旎的纹路呈现出艳丽色彩。
沙弗莱不答,他低头轻吻着陈念鬓角,呼吸之间,信息素的味道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萦绕在鼻畔。
算起来陈念受伤也有半个月了,期间两人可谓清心寡欲,前些日子陈念实在不舒服,杏玉水平达到了历史最低。
这两天伤势好些了,就开始重新恢复,陈念也不是没逗着沙弗莱想干点什么,但aha担心会影响他身体,怎么也不肯。
看起来他也有点憋不住了,毕竟才确定关系不久,正是最想要的贴近对方的时候。
陈念弯起眼睛,oga偏过头去,轻轻吻在沙弗莱脸颊,他放在窗台上的手收起,落在沙弗莱的手上,握着这双比他要大上一圈的手,探进病号服宽松的下摆。
掌心的薄茧擦过细腻肌肤,带来些微痒意,如同被这小小的感触刺激,oga鼻腔中发出一声浅浅的轻哼。
立刻感觉到沙弗莱的怀抱收得更紧了。
对于陈念来说,他只需要随意做点什么,就能将aha的渴念架在空中。
信息素的味道无言交织着,陈念却在这时故意道“我还是个伤员呢。”
沙弗莱思考了一秒钟。
就在陈念以为,沙弗莱要如从前一般,强行克制着推开时,却听到aha低声道
“伤哪儿了,给我看看。”
好家伙,学聪明了。
陈念忍不住弯起唇角,他领着aha的手,一寸寸地,去找自己的伤口“好啊。”
在地下城里,最辛苦的工作,当属街边的路灯,它们无时无刻不再亮着,驱散黑暗,带来人造的光明,却无法照亮人心底最邪恶的角落。
而热闹的地方,当属分布在大街小巷的各种酒吧。
每到夜间,都会有数不清的人步入其中,依靠酒精麻痹神经,逃避现实,或是单纯想要满足戒不掉的瘾。
酒吧也分为不同档次,有一些接近大排档,会把桌椅摆在外面,供客人吃喝谈笑,有些格调比较高,有驻唱的歌手,售卖的也都是一些昂贵清酒。
而营业额最高的,当属坐落在红灯区的各家夜总会,“陷落美人鱼”就是其中之一。
在街边的路灯下,站着不少等待被客人带走的男男女女,或是神情淡漠,或是妩媚诱人,不放过路过的任何一人。
纤细的少女孤身走过侧旁,她迟疑着观察着周围,最终如同迷路的小鹿,走进了陷落美人鱼的大门。
骤然进入到被轰然音乐和迷乱灯光占据的世界,少女脚步踟蹰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紧紧攥住腰间的小挎包,眼中流露出掩不住的胆怯。
她一袭黑裙,裙子是最简朴素的样式,只在腰间微微一收,褶皱的裙摆下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脚上蹬着单鞋,细瘦的脚踝伶仃。
同样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脖颈和锁骨在黑发黑裙的包围中,成为最抓眼的暖白。
她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当然不会有什么身体曲线,正因如此,更显得她的出现那么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