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况且他一头白发,出门稍微有点显眼,很容易被盯上,所以这次行动是陈词和安安两人做的。
陈词没有看错人,安安精神力天赋很高,加上学习非常认真,进步得很快,短短数日就已经到达平均水准了。
陈词评估过后,觉得可以带着她试试水。
行动本身倒是非常顺利,就是安安的身体实在太弱太弱,她十六岁,还瘦小得和孩子一样,爬墙翻窗什么的不够利落,不小心被棱角割破了手。
陈词花了大量时间清理他们留下的痕迹,又在帮安安包扎的时候,把她的血弄到了手上,自己倒是一点伤都没受。
安安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晚,现在正在隔壁的房间里休息,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地睡着。
陈词正打算忙完之后好好回复沙弗莱的消息,再和陈念联络,看看弟弟的状况如何。
他刚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傅天河站在桌边。
aha正低着头,似乎在研究着什么,这两天傅天河的头发长长一些,纷杂的白发遮住侧脸,让陈词无法在第一时间窥见他脸上的表情。
但陈词清楚看到,傅天河的右手握着一把刀片,锋利的刀刃正对着他左手的腕。
陈词瞳孔猛然一缩。
在脑子思考清楚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陈词一个箭步冲到傅天河身边,一把攥住他手腕,从aha手中夺过了刀片。
“你在干什么”
陈词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怒气,他手一甩,将刀片扔到身后,薄薄的金属掉落在地,还因为力道在地板上滑出去老远,最终停在了墙边。
没等傅天河有所反应,陈词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猛地推到了墙上。
aha的后背和墙面撞击,发出闷响,他明明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如今却被矮了将近一头的陈词攥住衣领,压在墙上,难以动弹
“九月,我”
傅天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想作出解释,就被陈词用一个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了嘴。
陈词只觉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炽热的温度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痛,就连平日里最为敏捷的思维也被影响。
太陌生了,实在是太过陌生的感觉。
他根本不想听傅天河说话,因为他知道从aha口中听到的,一定是某种辩解。
自从失去义眼,傅天河就一直特别消沉。
陈词能够理解傅天河失去了一直以来保命的重要物件,内心深处的恐惧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解的,但自己明明都已经向他做出了保证,也用事实证明了,只要有他在身旁就不会出事,为什么傅天河就不能重新振作起来呢
刚开始他试图咬舌自尽,现在又想割腕自杀没门
天知道傅天河刚才只是真的拿起来看了一眼,谁曾想从九月的角度被理解成了试图自我了断的意思。
或许他潜意识里还存在着一些消极想法,但如今,他总不能把九月一个人留在这里,只要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他就要陪着少年前往月光。
只是现在,oga显然不想听他解释。
这是一个疼痛的吻,傅天河品尝到了弥散开的血腥味,他的嘴唇被陈词咬破了,往常少年要不然任由他扫荡,要不然冷静地予以回应,还是头一回如此失控。
但这还不算完。
陈词揪着傅天河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推搡着aha肩膀,一直到傅天河踉跄着后退的双腿碰到床边,被迫坐在床上。
“之前你一直不肯和我做到最后,也是因为尘病吧。既然现在确定我能够对你的情况产生抑制,并且不会被感染,那么也没必要继续忍耐了。”
陈词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天河,在aha震惊的神情中,冷静地道
“你不是说会答应我的所有要求吗那么现在,我要求你”
“进入我的生殖腔,然后身寸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