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词暂时还说不出话来,强烈的疼痛干扰到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就算他现在能开口,愿不愿意搭理唐纳德还得另说。
唐纳德绅士地将陈词的下巴抬得更高,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对视“我猜,你现在很想知道我是究竟怎么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只可惜你并没有权利知晓。”
不用唐纳德说,陈词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在酒馆内突然晕倒,傅天河肯定着急忙慌地就要带他去医院。
唐纳德的手下其实一直都在暗中跟踪,他们抓到如此大好时机,怎么可能不动手。
傅天河没有精神力,做不到思维层面的全盘压制,他就算再强,带着自己一个丧失了行动能力的拖油瓶,也肯定难以敌过唐纳德的众多手下。
如今他被带到这里,关进能够屏蔽精神力的牢笼之中,那傅天河呢
陈词清楚记得唐纳德想要傅天河的假眼,甚至还为此一路追到了13号信息处理区。
体力在慢慢地恢复,陈词借着唐纳德让他抬头的机会,观察周围。
房间连通着一条狭长走廊,走廊两侧有许多紧闭的铁门,陈词能够听到接连不断狂吠从中传来,甚至还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唐纳德培育的“狗”,陈词曾在他的宅邸里见到过。
“傅天河呢”陈词问,声音带着疼痛之中的嘶哑。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先问一下自己的情况,还想着关心对方,真是感人啊。”唐纳德故作姿态地啧啧了两声,喟叹道,“就是不知道你那么在乎他,而他又会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呢”
唐纳德拍拍手,陈词听到了锁链落下的哗啦声响,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重重摔在地上。
傅天河两手的腕被锁铐扣住,拇指粗细的锁链一直连到高高的天花板,他脸上全都是青紫乌黑的伤,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显然在被抓住时经历了一番血战。
反倒是陈词自己身上没有丁点伤口,他不知道aha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把他好好保护住的。
傅天河原本是被打晕了吊上天花板,现在这一下直接被摔醒了,他挣扎着睁开红肿的双眼,竭力用双臂撑身,想要爬起来,一时间却使不上力,锁链被牵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傅天河艰难抬起头,就看到了不远处被关在笼子里的陈词。
“九月”
他嘶声喊道,沙哑得似要咯血,傅天河死死盯着唐纳德挑起陈词下巴的拐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生吞活剥。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这是个足够漂亮的小oga,但我对他可没有多少兴趣。”
唐纳德悠闲地说着,他将手杖伸进陈词领口,衣领被扯开,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任何人都难以抗拒将目光聚集在上面的诱惑。
“不过我的手下们可是盼了许久呢,他们说越是这样的硬骨头,玩起来才越带劲,你还没有把他标记吧,为什么呢难道想在这里亲眼看着他被十几个人轮流标记么”
陈词无视胸口的冰凉触感,趁机看向四周,果真有身着黑衣的手下守在周围,他们全都是aha,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似乎都要将他身上的衣物撕碎。
“还是说你愿意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把他救下”
唐纳德收回了手杖,他面对着傅天河,眼中带着研究般的好奇“你也知道我想要的不过是一只小小的义眼,对吧”
“傅天河。”
“眼睛,或者你的小oga,作出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