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扭头看向杰西卡“还有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杰西卡哭得一塌糊涂,“我发誓,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我发誓”
陈词站起身,对满眼崇拜的陈念和表情复杂的沙弗莱道“派人送他们回去吧。”
接着他一抬手,将刀直接扔了出去,剔骨刀当啷一声掉在桌上,成为了压垮路恒和杰西卡两人的最后稻草。
沙弗莱把他们带出去,已经有皇家护卫队的人在外面等候,他们会把路恒和杰西卡挨个送回家中。
“呼”
陈念长舒口气,他打了个响指,客厅和餐厅的灯光尽数开启,周围一片亮堂,烛光被压制。
陈念抬手抹了把正从脖子上不断冒出的细汗,看向陈词的双眼几乎就要冒出星星“太帅了吧哥”
“还好。”
陈词倒不是谦虚,他真觉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简单胁迫,要知道,他在拉尔营地和唐纳德宅邸里干出的事儿还要更为夸张。
对付路恒的主意是陈词出的,他这一去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最好把所有可能引起麻烦的事情全都解决掉。
陈词很不喜欢路恒,他在自己面前跳完,又跑到陈念面前跳,没完没了的,烦人。
于是他采取了一劳永逸的方法,当然,并非物理上的一劳永逸。
沙弗莱身为大皇子,不好利用自身地位和权势对他人进行威胁,况且一个aha去胁迫oga,总归不太好看。
还是他亲自动手比较妥当,陈词并不在乎自己会落下什么坏名,都是虚的。
一想到方才路恒那极度惊恐的表情,陈念就想叉着腰哈哈大笑,这种当大反派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快了。
说起来他也能够用精神力去威胁对方呢,下次路恒如果再敢找麻烦,自己就尝试一下。
陈念身上接连不断地冒汗,不知为何,他突然口干舌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陈念只当是太激动造成的,他四处看了一圈,再度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仰起头,将里面剩下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陈词抽了抽鼻子,空气中已然满是浓郁的晚香玉气息,味道的源头正是他兴奋之中,毫无察觉的弟弟。
突然间,他想到了沙弗莱拿酒时路恒的某个怪异举动,路恒将手迅速放在了沙弗莱的酒杯上方,然后缩了回去。
陈词“你喝的是沙弗莱的那杯酒吗”
陈念“是啊,难不成我要喝路恒的也太恶心了。”
陈词把空杯子拿起来,看不到药物残留的痕迹,具体还得化验才能知道。
“你可能得难受一阵了。”陈词直接道,“路恒在这个杯子里加了料。”
“啥”陈念一愣。
这时沙弗莱从外面回来,刚进屋就被浓郁到极致的晚香玉味道冲地脚步一顿。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