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尾巴开始左右甩来,明明应该是好玩的,却又显露出分情色意味。
沙弗莱扭头了眼,他一声不吭,表情也很平静,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也许对陈念来说,这就是朋友之的相互玩闹。
沙弗莱有着不纯的心思,年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都会成别样意味。
陈念手指卷着尾巴尖,摸到内部的骨骼似的钢条,又忍不住捏上两下,沙弗莱盘腿坐着,衬衣下摆从腰带扯出垂落着,尾巴来很像从他尾椎处出来的。
这个姿势同样让裤子被撑得紧绷,沙弗莱的大腿结实,西裤布料之下,有一圈环装的轻微凸,那是衬衫夹的腿环,如今他了戴上兽尾把夹子解开,腿环还在。
只要一安静下来,就会有无言的暧昧生出,沙弗莱实在受不了,尝试转移话题“和陈词打算什么候换来
陈念“下周一吧,我还没和他商量,应该会在早上。”
沙弗莱“此前们都是在钟楼的卫生换的吗”
陈念“嗯,我不是问要了效通行证吗就用那个从地下城上来。”
沙弗莱想了想,道“也许这一次我可以带去地下城,直接在那里和陈词换过来,会更方便一些。钟楼里有很多监控,了容易引怀疑。”
虽然陈念不太想让沙弗莱去到地下城,平心论,这确实是最保险的方法。
他应该会立刻带着陈词上来,不一定会发现自己在地下城的过往,对吧
陈念嗯了一声“我待会儿和陈词说,再商量一下吧,或者直接问他,反正也拿到联系方式了。”
深夜的卧室,微醺的aha和oga,他们面对面地盘着腿席地坐,说着两人之的秘密。
沙弗莱肩背放松,不再挺得笔直,身边是各种各样的礼物,陈念总是忍不住注意他身后晃动的尾巴,要是耳朵也能会动就好了。
趁这沙弗莱低头拆礼物的空档,陈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迅速摸了一把aha的尾巴。
沙弗莱有察觉,抬头来,陈念却装作无发生,还哼了曲儿。
了应付段给沙弗莱劝酒的oga们,陈念故意说沙弗莱醉酒之后会像个孩子一样,现在来,最幼稚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对。
陈念帮着沙弗莱把众多礼物拆得差不多,就已经不早了。
他明天一早还得上课,便站身“那我就先去了,哎哟”
双腿的麻木感立刻蔓延开来,酸胀麻木又使不上力,特别是两脚,要不是知道正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陈念都要以自己走在刀尖。
他一直盘腿坐着,很不幸得腿麻了。
他差就要跌倒,好在沙弗莱眼疾手快,把他撑住。
严格来说是把陈念搂住。
aha的手揽在陈念腰,年踉跄着撞上他的胸膛,终于稳住身形,陈念专注于不适的腿脚,也就错过了沙弗莱眼那一瞬涌动的暗流。
他就这样安静地抱着陈念,这具身体柔软温暖又灵巧,比散发着晚香玉隐香的皮囊,真正吸引他的则是这副躯壳里最真实的灵魂。
陈念低低地倒抽着凉气,血液逐渐流,腿脚的麻木不断缓解,很快就能重新使得上力气了。
他抬头,意识到自己正被aha整个抱在怀里。
他们靠得极近,甚至都能感受到沙弗莱的心跳,他被aha的信息素包围着,是他最喜欢的雪莉酒。
仿佛都要醉倒在其。
视线是沙弗莱线条完美的下巴,还有镶嵌着一圈铆钉的皮项圈。
陈念突然有种冲动,他想要伸出手,狠狠勾住住那一圈皮环,也许aha吃痛,喉咙里会发出性感的闷声
他眨眨眼,压住突如其来的坏心眼,双手按在沙弗莱的手臂上,稍稍向后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