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一看,就知道陈念是因为透支虚脱了。
陈念瘫在床上,往常灵的双眸尽显疲惫,乌黑的鬓发散落,衬得失去血色的脸颊近乎瓷白,就连嘴唇都复才的红润。
他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像是刚从沉眠中苏醒的年轻血族,需要用最滚烫的鲜血滋养,让流淌的鲜红润湿并染红双唇。
一都见才在游戏里的兴奋样子。
陈念第一次使用神经适配器,还太掌握好精神的消耗程度。
沙弗莱曾经也有几次玩儿的时间太长,陷入到类似的疲惫中,过陈念才训练完精神力,肯定要更严一些。
沙弗莱忍住懊恼明知道陈念有可适应,干嘛还让他试着用神经适配器但凡换个时候,都会把人累成这样。
“是是有太累了现在立刻去休息吧,我送你回房间。”沙弗莱轻声道。
肯定让陈念直接在这里休息,陈念的卧室就在隔壁,送回去也很便,一两分钟的事儿。
陈念现在正处于完法弹的状态,他的意识已经太控制了身体。
沙弗莱单膝跪在床边,俯身伸出胳膊,他一只手紧贴床铺从陈念肩后穿过,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膝弯,将陈念整个人向着床边抱了抱。
这是个略显亲密的姿势,但陈念记清第几次被人这样抱着了。
在黑匣子的夜晚总是显得漫长,他很难记清每一位客人的面容,调笑中他依偎在aha的怀里,毫介意对的手并老实,在他身上揉捏。
明明才过去一个月,现在回想起来却恍如隔世。
陈念比想象中敦实一些,失了力道的身体柔软,沉甸甸压在他手臂。
沙弗莱记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天在马车上,他并没察觉到去过钟楼的陈词已经换了个人,他推进入休息室,就看到陈念趴跪在上,侧头找着沙发下面的什么东西。
白裤的布料紧贴少年身体,勾勒出臀腿具有肉感的曲线,两腿微微叉开,跪在毯上,而整个身体前趴。
兴许是腰部凹陷下去,更显得后挺翘。
那天沙弗莱其实看到了更多。
穿在白衣服里面的黑色,永远都会或多或少透出来一些,就算布料再轻薄贴身,也仍有颜色。
那是蕾丝边丁字裤的轮廓。
沙弗莱强迫己忘掉脑子里的东西,起码现在再想。
将陈念挪到床边,沙弗莱轻声问他“稍微起来一吗”。
陈念缓了会儿,也稍微积蓄了一些力量。
沙弗莱托着他后背,陈念缓慢起身坐在床边,光是这样一个简单作,就已经耗尽了他好容易积攒的力气。
好像真的玩得太过了,陈念禁懊恼,明明知道训练把精神力耗空,他干嘛还要玩那么长时间的游戏
唔,看起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抱怨沙弗莱是个游戏迷。
沙弗莱转过来,背对着陈念在他身前蹲下,将宽厚可靠的脊背留给oga。
“来。”
陈念伸出手,沙弗莱反手抓住他的腕,将陈念的胳膊搭在肩头,两手又向下拖住陈念的膝弯,按在己腰侧。
“走了。”
他招呼一声,稳稳站起身来。
沙弗莱身体稍微向前倾,于是被拖着的陈念顺利成章整个人趴在了他后背上。
陈念的双臂从aha颈边环过,垂在他胸前。少年脑袋搁在沙弗莱的肩膀上,呼吸带的气流扫过aha脸颊的皮肤,激起起微弱的痒意,似羽毛轻拂。
沙弗莱忍住屏住呼吸,他怕会吸入陈念呼出来的满含oga信息素的空气,又似乎怕加速的呼吸频率会引得陈念注意。
陈念被好多人拦腰抱过,但上一次被谁背着,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实在累了,疲惫闭上眼睛,完将己交给这张坚实可靠的后背。
沙弗莱背着陈念出了房,恰逢一位侍女迎面经过。
远远看见陈念被沙弗莱背着,从大皇子殿下的卧房出来,还一副非常虚弱的模样,侍女霎时间瞪大眼睛,惊讶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