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营地中只听雨声哗啦,所人都围在中央的空地旁,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
们的首领莫姆正跪在那里,脖子血迹斑驳,明明已经不再刀架着,却仍无法动弹。
两个劫持者围坐在火炉旁,旁若无人地吃着午餐,一个aha,一个oga,们甚至还小声交谈着,仿佛在雨中惬意野炊。
情况诡异至极。
温热的食物下肚,陈词只觉浑身暖和多了。
喝下最一口汤,又从兜里掏出那,百无聊赖地玩着。
傅天河也填饱了肚子,火熄灭,想了想,彻底解开蒙面头巾,拧干面的水。
以们应该不会再踏入这片区域,就算被看到了样子也无所谓。
在众多蓬头垢面满身污迹的拾荒者中,这两人干净得不像样子。
陈词和傅天河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过了和拉尔约定好的掩护时间。
陈词“吧。”
傅天河嗯了一声,一共八十颗机械核心装进一口箱子,抱在怀中。
两人就这样当着所人的面,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营地。
众人当然想追去,然而那股无形的能量控制着们,不光是身体,还思维。
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彻底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莫名的力量才终于消失。
莫姆一屁股倒在地,双手撑着身体,已然满头虚汗,粗重地喘息几声,吼道“给追”
不说,已经拾荒者抄着棍棒,朝两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然而们看到的只一片又一片残垣断壁,早就找不到什么人影了。
连脚印都被冲刷殆尽。
陈词和傅天河回到们停着摩托车的地方。
淋了那么一遭,浑身都湿透了,刚刚吃饭暖过来的身子又点发凉。
陈词背过身去,外套和里面贴身的灰色衬衣全都脱下来,力拧着,浸润其中的雨水被挤出,哗啦啦落地。
背湿着,脊窝的凹陷在腰处最深,一直延伸到尾椎,昏暗天光遮掩住更多细节,傅天河仍在偶然一瞥中,看到了陈词腰间被裤子松紧带勒出的红痕,仿若绽开。
傅天河喉头发紧,赶忙扭过头,只是那抹红如执拗,不肯离开脑海。
等无法再从中凝出一滴水来,陈词力将衣服抖开,重新穿。
傅天河也衣服拧干了,天色阴沉,建筑内部就更加暗淡,那只金色的义眼仍然泛着无机质的光。
看向放在一边的盒子,呼出口气,忍不住兴奋。
八十颗机械核心,那可是八十颗机械核心啊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来了。
“你冷吗”傅天河问。
“还好。”陈词靠着墙边坐下,的鞋袜湿透,泡着双脚点不舒服,陈词动了动脚趾,又冷又僵。
傅天河来到陈词身边,昨天天气预报说雨在下午就会停,看现在这个势头,估计得下一整天了。
们被雨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