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走过,把锅拿下来。
前陡然亮了,傅天河对上陈词视线,原本已经平复的心又要狂跳起来。
“我想洗洗脚。”陈词道。
“啊哦哦好。”傅天河赶忙起来,给陈词准备水。
他们没有盆,洗脚最好让一个人倒水,傅天河荣幸揽起项任务。
陈词坐在石柱上,脱掉鞋袜,将裤脚卷到膝盖下方,露出小腿和双脚。
傅天河净化了一大瓶海水,拎着过来,他蹲在陈词对,开始倾斜瓶口,逐渐倒水。
清澈的水流下,落到陈词的脚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打湿了脚踝和小腿。
陈词俯下身,用手搓洗,手指掠过脚和足弓,又挨个洗过圆润的脚趾。
他的脚非常嫩,虽然说有点奇怪,但确实非常细嫩,傅天河只一,就看出绝对不一双走过很多路的脚。
陈词的手一样。
正常情况下,只要经常干家务的人,双手免不了变得粗糙,但在双手上,不见任何干过粗活的痕迹。
但九月又确确实实和他一道长途跋涉,期间鲜少表现出体力不支,如果他很少运,不应该有好的体能吧
傅天河越想越觉得疑惑,前的少好似个矛盾体,相互矛盾的现象剧烈碰撞,形成如今捉摸不透的模样,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光芒。
陈词洗过双脚,又向上清洗小腿,腿肚柔软,稍微一碰指尖就会凹陷在中。
傅天河努力稳住倒水的手,他不想继续看了,但必须注意着水流的落点。
在此之前傅天河绝对不会想到,原来只洗个脚,能让他口干舌燥。
他变态吗
“好了。”陈词直起身子,他轻轻甩了下手上的水,对傅天河道“你要洗吗”
傅天河肯定要洗的,毕竟奔波一天出了不少汗,如果就样睡实在不舒服,但陈词的意思显然想帮他。
傅天河赶忙摆手“我自己来就好。”
陈词点点头,他用换下来的衣服擦净腿脚上的水,重新穿上鞋袜,起身道“那我给你准备一下水吧。”
显然他觉得所有事情让aha一个人干有点不好。
陈词到海水净化器那边,而傅天河深吸口气,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
已经不第一次了,怎还会热成样
他不变态吧,不吧
傅天河内心哀嚎着,陈词越坦荡,他就越觉得自己卑劣不堪,可他从前不样的啊
傅天河见过的oga虽然少,却不没有,之前还有人确表示过喜欢他,他没多少反应,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干脆拒绝了。
现在才过了短短两三,怎他就像个痴汉了呢
傅天河纠结着,陈词已经把水弄好,端过来了。
“给。”他递给傅天河,aha之前说过要自己洗。
“谢谢。”傅天河接过来,暂时放到一边,腾出手脱掉鞋袜。
陈词不再看他,矮身钻进了帐篷中,就要休息。
傅天河洗着脚,听着陈词在帐篷里的静,突然有点鼻子发酸。
他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而如今,少的陪伴仿佛真的和他在方幕天席中,过着温馨且平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