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故意在主公面前献殷勤谋求好处,单纯只是怜惜侍卫抬久了肩膀酸,主公不要胡思乱想。
郭祭酒义正言辞的说完,想起过来时看到的个传令兵,珠子一转继而问道,“主公方才派人出府,可是志才那边出了么事情”
“么都瞒不过奉孝。”原焕着摇了摇头,把桌上戏志才孙坚送来的信递过去,不再揪着那张纸不放,算是让他成功转移了话题。
郭嘉扫完心上的内容,啧了一声还回去,“陈王心浮气躁,难成大事。”
原焕眨眨睛,“还有呢”
郭嘉疑惑的看过去,“还有么”
“没么。”原焕遗憾的将信放好,他还想着郭乌鸦又要开始他的乌鸦嘴,“难成大事”后要跟个“如何如何而死”,这么戛而止还真有点不习惯。
郭嘉狐疑的看着他们家主公,总觉得这人的反应有点奇怪,再仔细一看,他们家主公依旧往日一样温润清雅宛若谪仙,好似刚才么都没有说一样。
感觉更奇怪了。
原老板的温柔,抿了口热茶将话题拉回来,“陈王刘宠意图以陈国为根基图谋天下,豫州郡县无人是他的对手,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刘姓宗亲可以合作,人也可以。”
光靠一方势力难以抵挡来自周围的敌人,可若是他们不只一方,而是好方呢
远交近攻这种良策,放在么时候都很有。
自古以来合纵公敌败多胜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联合起来往往不是万众一心,而是互相拖后腿。
相反,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再多势力联合起来也逐个击破。
郭嘉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刘宠不是乌程侯的对手,对付一个小小的陈国不着找人合作,对主公而言,如今的敌人除了陈王刘宠,就只有”
司徒王允。
亦或是,长安朝廷。
郭祭酒心里闪过天下各方势力,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西凉主公要借西凉兵马逼迫朝廷东迁”
原焕吟吟摇头,“只是凉州近来日子过的惨淡,我等不忍凉州百姓挨饿受苦罢了,怎就成了奉孝口中那等不忠不义举。”
郭嘉
行吧行吧,主公说么就是么,他这是个小小的从事祭酒,也没他说话的份儿。
郭嘉对这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柔主公在不知道该说么好,果人不可貌相,只看这人的模样,谁敢相信他说出刚才那等不要颜面言。
私底下还老是说他脸皮厚,分明他们这位主公的脸皮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