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知道轻重缓急,虽然他早就和郭图撕破脸皮,但是维持表面和善还能让人有苦说不出岂不是更好,“主公放心,嘉自有分寸。”
“奕儿一整天见你,趁现在无事,去厢房和小家伙玩玩,以后太过生疏,奉孝可来这儿哭。”原焕温声说,这整天正儿的家伙赶去厢房进亲活动,他给小家伙启蒙,这个当爹的也不能闲。
以为他不知道送来府上的公务大多都是文若在处理。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主公了。”郭嘉像模像的礼退下,知道他们家主公要和吕布说话,扭头心情不错的找儿沟通感情去了。
他见过不少人家养孩,大多都是想起来才去见见,很少有亲自安排孩的衣食住,高门大户有家仆,这些事情家仆就能安排的妥妥当当,莫说父亲,就是孩的生母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他们家主公经历过灭门惨事,对小公重视的不,不光自己亲力亲为,还看不惯他忽视孩,为了让主公安心,他能每天抽出来时间和孩大眼对小眼。
时间一久,哪天见不到还怪不习惯的。
郭嘉满面春风去厢房,吕布看他快要跳起来的背影满脑号,直到人进了房间,才莫其妙的转过头,这些天在邺城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们家主公。
邺城官署里大部分都是韩馥留下来的官儿,袁绍拿下冀州后不是和袁术打仗就是和公孙瓒打仗,真正在邺城的时候反而多久,内政方面韩馥当冀州牧的时候是什么,他当冀州牧的时候还是什么。
沮授田丰等人能不能用他说不准,反正麹义张合高览些武是真不错,尤其是麹义,打起架来和张文远有一拼,不过他也就和张文远比了,比起勇冠天下的吕奉先吕大军还是差的远。
原焕听他对邺城些人的评价,听到他暗戳戳的自卖自夸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奉先之勇武,的确天下无双。”
吕布骄傲的昂首挺胸,他说什么来,主公眼里最厉害的武果然还是他,毕竟天底下谁敢说比他更厉害,有他吕奉先可以毫不心虚的说这么说。
“并州混乱,袁绍此去,有年怕是平定不下来。”原焕抿了口热茶,示意吕布在旁边坐下,然后声音缓缓道,“奉先出身五原郡,可曾想过率兵返乡”
“返乡想过。”吕布想也想直接摇头,他跟丁原到洛阳时就有家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五原边有有血亲他也不清楚,反正自从父母故去,他就再见过的亲人。
估计要么是嫌弃他家出息,怕他上门打秋风,要么死在了战乱之,莫说家人,偌大个并州,他连能说上的朋友都找不出几个。
毕竟让他看顺眼的都跟他一起来原了,看不顺眼的管他们是死是活。
“主公,并州方比原乱的多,以袁本初点兵,年怕是拿不下来。”吕大军撇撇嘴,捏捏拳头说的认真,“上党一就有黑山贼和河内张杨虎视眈眈,官署里朝廷派过去的官儿在里待了几年,估计也不会任袁本初压在他们头上,年的时间,他拿下上党郡都有难度,更说整个并州了。”
说年,给他十年他能拿下来都是他有本事。
“拿下并州虽然艰难,但是至少给了他一条路,总好过让他留在冀州和我们作对。”原焕扬起唇角,慢慢悠悠继续说道,“袁本初心怀大志,就给他一个卷土重来的机会。”
图谋天下的心谁都有,如今这几十路拥兵自立的诸侯,其就能找出一大半想推翻朝廷自己当皇帝的人,是大义压在头上,谁都不敢说出来而已。
袁绍有大志,就让他看看,人究竟是以并州为大本营东山再起,还是在并州和胡人相互牵制,鹬蚌相争,最后便宜了他这个渔翁。
吕布心头一动,感觉他们家主公话有话,正了脸色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眼睛一亮,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主公莫非是想,借并州胡人之手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