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摇摇晃晃的将他推开,“,我没醉”
“我已经死过一次啊,是我又活着十四岁这年,但是你们都会相信我,谁也会相信我。”
“我谁也敢说,是我真的做好。”
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落来,她肩头轻轻颤抖,哽咽着说“为什么是兄长他们来呢”
“让我来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会做,我没有兄长他们那么聪明,我什么也懂。”
“我就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是这样的。”少年抱住她的身子,轻声说“如果每个人都那么聪明,每个人都精通于一切,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一样,那样才无趣。”
“你是萧明珠,只是萧明珠,是旁人。”
“你有你的祖母,你的爹爹母亲,你的兄长,他们已经是有能力,若镇国公府再多一个你有能力,怕是要教人嫉妒死。”
“他们会替你做好一切,你只要乖乖的就好。”他顿顿,掌里浸汗,嗓音轻的近乎听见,“还有我,我也会护着你。”
“谢四”
小姑娘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委屈巴巴的问“母亲他们相信我的,那你呢,你相信吗”
少年应的干脆,“我信。”
小姑娘才又破涕而笑,说上辈子的事,她又忍住掉眼泪。
谢宴迟原先觉得她在说醉,越听,他却越觉得这个故事太过完整,完整几乎像是萧明珠能够编得出来的事。
听她说他以是个暴君,他忽然想起小姑娘先要和他讨要承诺的事。
难怪,她那会儿说的神神秘秘。
“那你在沈府过的好吗”
“好好。”小姑娘嚷声,委屈巴巴的说“生病的时候都疼死,我怕寻冬会哭啊,我怕她着急,我从来都敢和她说身子特别疼,我都说没事。”
“是谢四,真的特别特别疼,死的时候也疼,你知道我最怕疼,我要再死。”
少年听着也跟着颤起来,“那我呢”
“你”小姑娘伸手在他眼晃晃,打个酒嗝,“你当然是做你的暴君。”
她嗓音有些迷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有些眯起来。
“我还是听旁人说的,说你做做暴君,我当时还在想你会会记仇来找我麻烦呀。”
她打个哈欠,往他怀里蹭蹭,“是根都没有,你都忘记我啦。”
“会的。”
谢宴迟攥紧掌,会的,他能会丢萧明珠的,怎么能会管她
他轻轻拍小姑娘的额头,“萧明珠,你还没继续说呢。”
“别吵。”小姑娘捂住耳朵往他怀里钻钻,均匀的呼吸声慢慢传出来。
少年定定的看着她。
稍许,他将巴抵在她的发间,轻声呢喃“萧明珠我好像有点卑劣,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庆幸,庆幸你来。”
他甚至于敢想象,没萧明珠,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萧明珠喜欢他,他只想在她里占有一点小位置,哪怕是讨厌都以,只要是萧明珠一子就能想起来的那种。
怀里的小姑娘睡的踏实,脸颊红红的,鼻尖也红,只有耳朵白皙透着点淡淡的粉,她睡着的样子和她平日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素来爱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清透干净,说起来让人又爱又恨,眼乖乖巧巧的,让人都跟着软来。
少年小翼翼地伸出手抚她的脸,指腹轻轻摩裟,小姑娘似乎察觉,皱皱脸,“别动你烦死啦。”
少年僵直身子,好半天没敢动。
过会儿,似乎意识她只是在说梦,他又松气,搂着她的胳膊慢慢收紧,轻声喊句“小骗子”
萧明珠这个小骗子满嘴的谎。
她根记得,她三岁的时候,说过要嫁给他的事。
少年气得戳她的脸。
末,又小翼翼地亲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