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双打无敌
无论是和男子配,还是和女子配双打,她似乎总是这么强大。
难怪这对组合可以成为华国队团体赛当中的双打主力
20比9
秋晓楠和宋诗雨的分数,就没有跨过两位数
而常晴和何虹这组搭档,却在飞快得分。
当削球手不削球,开始反攻了,当弧圈球结合快攻打法的选手,弧圈球和快攻一起上的时候,第二场结束的比第一场快上数倍
21比9
何虹按照套路地削了一下,带了点侧旋,对方没有接住,对方没想到,何虹也没想到,对面还在防着常晴的爆冲,谁能知道,最后一分是何虹的球得了分
“观众朋友们,”
拉托斯激动起来,“来自华国队的常晴何虹,在刚结束的女子双打决赛当中,以2:0的比分,战胜了同样来自华国队的秋晓楠宋诗雨,获得了本次世锦赛的女子双打冠军”
“这是一个奇迹”
“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十六岁这个年龄,第一次参加世锦赛就能在赛场上,获得三个属于她的世界冠军。”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她的名字叫做常晴而她的搭档,一位削球手,一位罕见的双打组合当中的削球手,也拿到了自己的第二个世界冠军”
“让我们为她们献上最热烈的掌声”
在回荡场馆的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和掌声中,在璀璨夺目的灯光中,常晴回头,俞近识在那里,戚无在那里,刚刚下场不久的骆景也在那里,黎海燕也在那里。
他们一起为她鼓掌,而俞近识,是站着鼓掌的。
好像这一瞬间,她和何虹不是在戈森堡的赛场上,而是在省队凌晨六点的那个操场,在万城集训时,烈日照耀的操场上。
很多人都消失了,欢呼的人,祝贺的人,激动的人。
只剩下两个人。
那是她和俞近识,在空无一人的训练馆内,他喂球,她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回球。
那是她和何虹,在宿舍里,何虹认真收拾着行李,说自己能来省队一趟,就已经人生大满足啦,但转头又在晚上的被子里偷偷哭,说舍不得她们这两个好舍友。
那是她和骆景,在省队的训练馆里,她沉默地面对不知疲倦的发球机做最简单的接发球训练,而骆景坐在地上,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默默看着远处的球台,能看半个小时。
那是她和戚无,他们第一次见面,戚无说,咱们实现说好,输了球可不许哭,现在他和那么多冠军擦肩而过,骆景说他在房间里哭了,常晴不知道,她想象不出来戚无哭的样子。
但她记得,他笑着说,
“江北,戚无。”
而她回,“西南,常晴。”
那是两个人,却又不只是两个人。
乒乓球永远都是两个人的比赛,球桌的一边站着她,另一边站着别人。
那是俞近识回头,目光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看着高处的横幅,让她带着那东西,来戈森堡,来世界赛场。
那是一句最简单,
祖国荣耀高于一切
“截止目前,华国队已经获得四块金牌,分别是世锦赛女子团体、男子团体、女子双打、混合双打,最受关注的无疑是年仅十六岁的小将常晴,她三次登顶,捧回世锦赛那沉甸甸的奖杯。”
广播里正在对这次的比赛进行报道。
陈国鸣心满意足地关掉广播,扇了扇扇子,抬手指着远处的操场,“八百米,跑五圈。”
刚被他招进区城体校的五个年轻小孩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想跑十圈”
话音刚落,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影。
陈国鸣看着远处操场上一个接着一个跑起来的小菜苗,满意地点点头。
“卧槽,太牛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