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等着贺家的人进来给她撑腰,连精神气都好了不少。
贺家来的是贺父贺母及其贺家长子。
“爹爹,娘亲,大哥,你们救救女儿啊”贺氏踉跄着往贺母身上扑去,眼泪流了满脸,那叫一个委屈啊,不晓得的还当是梁家如何欺负她了。
侯夫人不屑的哼了哼,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装模作样的很。
“你这是怎的了怎的流血了”贺母扶着贺氏,瞧见她嘴角有血,惊的不行。
贺父也是大惊失色,理直气壮的站了出来,“你们梁家欺人太甚,怎能殴打我儿,好歹她也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传了出去,你们梁家还要不要脸面”
贺父不晓得贺氏的那些事,反倒先声夺人,想要威胁起梁家来了。
“闭嘴,少在侯府放肆,你们家养出这样的女儿才是不要脸面,本侯都替你们汗颜,你们还敢在这乱吠。”永康侯一掌拍在案几上,将茶盏都震了震,也成功吓到了贺家的几个人,连贺氏都不敢哭了。
贺父倏然收声,多年亲家,还是头次见永康侯发这样大的脾气,顿时便缩起了脖子,不敢声张了。
“亲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两家都认识多久了,何至于翻脸呢。”
对此永康侯冷哼了声,撇开视线,并不想搭理他。
贺父上前几步,走到梁云川身前,“好女婿,是不是她惹着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好歹宽恕一二。”
“贺老爷,你可晓得你的女儿不能生育之事”侯夫人到底是没忍住心里这口气,率先挑明了。
贺父愣了下,“这、这”看向了贺母,忙道“信口雌黄,我女儿出嫁前可是好好的,怎会不能生育难不成你们害她不能生育了”
贺父后背直冒冷汗,却是下意识的否认了,若是承认,那便是骗亲,当初可没和梁家说这事。
侯夫人瞧见他的模样,与永康侯如出一辙的冷笑了声,“哼,看来与你们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云川,去报官,好亲家,咱们官府见。”
“来人。”梁云川就要叫人。
“哎,等等,亲家母,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体面人家,家丑不可外扬,闹到官府去做甚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自个处理了便是。”
说到官府,贺父与贺母都急了,闹去官府,怕是得把脸面丢尽了。
侯夫人阴阳怪气道“家丑你们贺家欺人太甚,也还晓得顾忌家丑吗春梨,把方才你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给贺家人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