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庞悄悄地染上一抹绯红,在恐惧之外,云莺感受到一丝不该属于此刻的心思,秦王宽厚的胸膛,既给予了她无限畏惧,同时又让她心里升腾出了一阵安全感,被秦王护在怀里,好像任何风雨,秦王都能为她抵挡。
手心早已冒汗,软如春泥,只虚虚的握着狼毫笔,由着秦王带着她描绘出一副竹鹤图。
她咽了口口水,左手紧紧地捏着绣绷子,粉嫩的指甲泛白,细白的齿咬着柔软的唇,后背紧绷,强撑着不敢乱动,既怕惹了秦王不喜,又怕泄露心中那没由来的胡乱念头。
就在云莺觉得煎熬之时,方定从外边进来,“主子”
方定的话卡在喉咙里,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似乎撞破了主子和云姑娘的“奸情”。
云莺有一瞬间的慌乱,把头往下低了些。
裴烬则脸色不善的抬眸扫了他一眼,“何事”
方定也连忙低头,“属下已找到绥源神医。”
若是其他事,裴烬还能往后推,这件事是着实不能再推了,遂站直了身子,松开云莺的手,“剩下的你自己画,本王出去一趟。”
随着裴烬退开,云莺喘匀了心中的那口气,连忙点头,“是。”
裴烬很快离开书房,而云莺终于没撑住往后踉跄了一步,扶着圈椅才堪堪站稳,面容嫣红,似喝醉了酒。
作者有话要说裴烬本王与莺莺作画,真是郎情妾意,岁月静好,圆满了
莺莺想保住这条小命太难了呜呜呜
裴烬
每天都觉得自己对媳妇超好的秦王殿下vs每天都要被秦王吓哭的莺莺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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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公府世代忠良,生有一女阮思,姝丽无双,素有京城第一闺秀的美名,许配于长虞侯府嫡长子,人人皆道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可就在两人成亲前夕,平南公因延误战机被圣上斥责,爵位被夺,流放千里。
圣上仁厚,饶恕了阮思及其弟妹,却夺回了县主的爵位,一时之间,京城对阮家唯恐避之不及。
长虞侯府更是扬言若是阮思还想进侯府大门,只能为妾。
京城第一闺秀的姿容,自是人人觊觎,群狼环伺,而她的弟弟妹妹尚且年幼,无力自保,仿佛阮思除去成为侯府妾室已无路可走。
可阮思却亲手撕毁婚书,与侯府决裂,既然想求庇佑,那自然要求个最厉害的。
阮思盯上了已手握大权的东宫太子。
太子冷眼看着阮思走投无路,在她求到自个跟前时终于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阮姑娘若想入东宫,孤自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