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醒一样迷迷糊糊反应迟缓。
等过了半分钟后她的状态逐渐恢复，而记忆也仿佛开闸放水一样涌入脑海。
一瞬间，她满脸惊恐情绪激动：
“那四个家伙是坏人……”
“放心，他们已经被警察带下去了。”
看到裴元生就坐在眼前，而警察们则在现场勘察，她紧张的内心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旁边的警察询问她能否和他们回局里录一下口供，裴元生指着她的脚腕说道：
“她的脚在昨晚那两个家伙袭击时受伤了，恐怕没法去局里，要不然就在这走下程序吧。”
见她确实走不了，而且裴元生也说话了，于是这个警察也就同意了。
询问持续了大概十分钟，而方雅冰能够回答的内容也很有限。
毕竟在她开门后一个手帕便直接捂在了她的脸上，仅仅两三秒的时间她便晕了过去，整个过程她甚至都来不及说句话。
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她确认门外是四个男人。
她的口供记录完后警察又看向了裴元生，于是裴元生又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包括如何击败这四人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并且特别说明刚才那个男人已经交代幕后真凶是钱德世。
当他说出“钱德世”这三个字的一刹那，在场的警察们都明显一怔，做笔录的警察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紧张和慌乱。
但他们都恢复了正常，而裴元生也确认他在笔录上记下了钱德世这三个字。
至于方雅冰则对此并没有太意外。
完成记录后警察将笔录报告交给二人检查，确认无误后裴元生和方雅冰签上了各自的名字。
此时其他几个警察对于现场的勘查也已结束，与二人告别后便都离开。
眼见时间已经快到晚上的十点，裴元生也准备回家：
“行了，碗筷我之前都已经洗完了，厨房也打扫干净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
话说一半他愣住了。
沙发上的方雅冰抓住了他的手，眼神中残留着尚未消散的恐惧，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同时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求求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先别走……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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