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已成舟,谭文西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恰当的机会能够坦白这一切,让他好堂堂正正以真正的自己去认真追求顾雪涵。
一个月原本对他而言是非常漫长的时间,然而如今临到兼职工作结束的最后这一天,谭文西才觉得时间是那么短暂。
顾雪涵把他叫进了办公室里,大有欢送他的准备,但谭文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来竞合律所,拿几千块钱的工资,干了几万块的活儿,可他竟然还不太想走。
“我、我还差点钱,能不能再通融下让我再兼职一段时间价钱上少一点没事,我觉得自己最近刚刚摸到在这里工作的窍门”
谭文西拿出了装可怜的腔调,但顾雪涵只是不置可否。
等谭文西找尽了所有愿意继续留下的借口,顾雪涵才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
她看了谭文西一眼,抬了抬眼皮“还摸到了律所工作的窍门那你是打算一直留在律所替我打工了吗”
就在谭文西打算点头之际,他再一次听到了顾雪涵的声音
“谭文西,那你打算让心然生物怎么办”
谭文西只觉得脑内的弦崩坏了一根,他震惊地看向了顾雪涵,有些不知所措。
顾雪涵抿唇笑了下“在你坐坏那锅汤的那天,我就电话联系了你的妈妈,只是稍微诈了她一下,她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了。我那天就给你机会交代了,很可惜,你没抓住机会。”
谭文西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但如果你生气,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只要你肯消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只是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解释我自己隐瞒身份的行为,好像不管怎样都开不出口,因为我觉得你都会生气,而我根本不希望你生气,更不能承受你生气后不理我的结局。”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平生第一次不再胸有成竹,而是忐忑的像个小学生“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个机会,考察下我”
可顾雪涵却径自打断了他“不用了。”
就在谭文西快要绝望之际,他听到顾雪涵轻笑了下。
她的眼波流转,看向他的眼神里却不是被欺骗后的气愤,而是戏谑和好整以暇。
“我在这一个月里已经考察过了。”顾雪涵朱唇轻启,“你能经受得住我一个月故意派几倍活儿给你的压榨,可见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身体素质都很不错,做的饭菜也勉强可口,唯一还需要改进的是煲汤不行。”
“竞合律所已经没有适合你的岗位了,但如果你有兴趣,我个人还可以给你上岗的机会。”顾雪涵笑了下,“但你要努力了,我很挑剔,试用期下岗也有极大可能,而且因为是私人用工,才不讲究劳动法保护,下岗就下岗了,完全没有任何经济补偿,还可能会遭到我的打击报复。”
“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在乎你是谁,所以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谭总小谭总”
谭文西没有给顾雪涵说完话的机会,他径自走到她的身前,就着她坐在老板椅上的姿势,单膝跪地,径自仰头吻向了她,像是臣服,也像是守护
“在你这里,没有小谭总,只有文西。”
“我只是你的谭文西。”
“我保证,明天就去学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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