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名刺客竟齐齐咬中了自己的毒囊,有黑色的毒血从他们口中溢出,不过片刻功夫,他们便已气绝身亡。
白启云在他们身上搜索了一番,从其中一人怀中取出了吴王的令牌。
在将这令牌呈予昭睿帝后,已为云相做了紧急止血措施的昭睿帝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能够培养出这等死士的,也唯有他那些个好兄长、好堂兄以及好堂叔们了。
只是这两名死士既然能够及时咬破牙齿间藏着的毒囊自尽,为何会将可代表吴王身份的令牌明晃晃的放在身上,莫非是有人故意想嫁祸给吴王若果真如此,那幕后之人所使用的伎俩未免太拙劣了些。
此时,最后一场战斗也终于结束了。李子莫一脸歉疚地带着那名躲在背后放暗箭之人的尸体走了过来“末将不才,竟让奸人逮到机会自尽了,没能留下活口,还请皇上恕罪。”
李子莫与白云启二人的功夫本比三名刺客高上一筹,想要击败他们不难,奈何他们三人都是有备而来,不成功便成仁,抓不到活口也怨不得他们。
昭睿帝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他挥了挥手,对这二人道“此番朕能转危为安,全仰仗云爱卿与两位将军。尔等皆是有功之人,朕必有重赏。眼下还请两位将军助朕将云爱卿抬出奉先祠,请太医来为云爱卿处理伤口是最为要紧之事。”
二人听昭睿帝这么一说,才终于放下一颗心来,又细细去打量昭睿帝与云相。
昭睿帝尚可,只露出了些许疲惫之态,倒是云相,让那突如其来的一箭深深扎入了肩头,伤得着实不轻,即便昭睿帝已为他做了些许止血措施,血仍在向外渗着。
李子莫上前搀扶着云相,白云启则搀扶着昭睿帝向外走去。
好在随行的太医一直候在奉先祠外,倒也方便。待为云相诊治了一番过后,一名太医道云相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好生将养一番,那只胳膊伤得太深,日后怕是不能如往常一般灵活。
听得昭睿帝颇为歉疚。
云相对此倒是看得很开,还有心情与昭睿帝说笑“若是往后微臣给皇上递折子时那字儿写得不如从前,皇上可千万别嫌弃。”说着,又皱起了眉“此番出京,皇上已两次遇刺,看样子,某些人终是按捺不住了,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做”
“将计就计,且看看是哪些人最先跳出来吧。”昭睿帝冷笑一声。
先帝时期,为了平息外戚元笙篡位留下的后遗症,加强对边境地区的管辖与统治,昭睿帝之父光昭帝频频与藩王们会面,共同怀念萧氏先祖们的事迹,勾起藩王们对大夏王朝的拥护之心。
于是藩王们为大夏身先士卒,对外抵御羌人、东越、闽越等外地,对内协助光昭帝清除外戚元笙留下的党羽,避免了大夏江山旁落的危机。
光昭帝也没有辜负藩王们的付出,对于藩王们,他给予了极为优渥的政策,同时也赐下了极为丰厚的奖励。
彼时,当真可以说是藩王们与朝廷关系最为融洽的时候了。
随着各藩王土地、驻军人数等不断攀升,终于到了能够威胁到中央的地步。只是由于光昭帝与藩王们的良好关系,这个弊端在初时并不显眼。
直到一场意外的发生,使得这个矛盾凸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