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成婚到了现在,他们虽然感情还不错,可是始终未曾圆房,元锦坚定的相信可能是殷承夙那方面不行,于是也从不碰他的伤口。
不过他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今天突然行了吗
元锦有些紧张的咽了口水。
“怎怎么要啊。”
少女懵懂如鹿般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清透的水汽,脸颊微微漾起红晕,看起来,让人莫名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
将沸未沸的水平面忽然破开了一个小水泡,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沸腾起来。
殷承夙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搁在床榻之上。
元锦莫名紧绷的仰面看他欺下来的唇,像一只吓呆了的小羊。
这个吻初时温柔而克制,渐渐犹如食髓知味,开始极具侵占性的品尝和掠夺,元锦被吻的脑袋一片发晕,紧张的小羊几乎化成了一片温软的云团。
她感受着,锁骨处传来轻轻疼痛的噬咬,娇弱的手指有些害怕而期待的攥住了他的衣袖。
这时,这一场吻戛然而止了。
殷承夙低垂着眼,狭长的桃花眸里是深沉的渴慕,可是少女的脸颊是那么天真而稚嫩,微微颤抖的眼睫,蜷曲着抓紧他衣袖的手指,忽然圣洁的让人不忍欺凌下去。
元锦正呆呆的想着为什么忽然停了,却听到低哑的嗓音轻轻响起。
“小锦儿,你是不是快要及笄了”
元锦愣了愣。
“呃下个月就”
殷承夙忽的摇头笑了笑,轻轻的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个吻。
“小锦儿也还是个小朋友呢。”
他将她扶起来,好好的为她整好被他蹭乱的领口,清冷禁欲的神情重新在他的脸上出现,就好像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元锦
不是说要小孩么
这就结束了
她面带微笑,心底却在偷偷叹气。
懂了,夙夙有在努力尝试呢,可是这样看来,他恐怕是真的不行。
花朝节过去的三天后,殷承夙在客栈摆下宴席,向义王殷承翊告辞。
殷承翊坐着轮椅如约赴宴,身边却没有带齐元依。
元锦坐在酒桌上,一脸岁月静好的看着他们推杯换盏,仿佛眼前的并不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而是一只很快就要落入陷井的豺狼。
酒过三巡,殷承夙还在同义王说着皇帝对太子的期许,忽然,呼吸凝滞,下一秒,一口深色近黑的血从他的口中忽然落下。
与此同时,元锦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殷承夙,瞥了殷承夙一眼,口中却悲切的问着。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殷承翊脸色微变。
“五皇弟是不是又发病了”
元锦扶着他,咬字凌厉。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