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个梦是未的预兆呢。
每次梦醒后神木悠白都会一点点把能记得的东西纪录下,然后发给神木知央整合。
在这样努力了一周后,他两个总算总结了一点消息。
那位不知名死去的朋友是一位男性,年龄在20上下,梦中的时间是冬天,他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但是背景中有霓虹灯,鲜血的旁边有一个老旧的照相机,对方似乎是喜欢这种古董照相机的人。
神木知央认为这个古董照相机一定是大的寻找范围
这东西早就淘汰了,对此感兴趣的人不算多,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喜欢,只她发布一条想一起讨的消息说不定真的能钓到。
看兴奋的神木知央,神木悠白也没有去阻止。
随她好了。
“早上好。”十束多多良走进酒吧,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看上去状态非常糟糕。
草薙云外的看十束多多良眼底的黑眼圈,“你昨晚熬夜了吗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也不知道算不算熬夜,就是这段时间睡的很不好,总是梦魇。”十束多多良帮草薙云把东西取,“一闭上眼睛就会做梦,梦里看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导致我根不想闭上眼睛。”
“噩梦你还怕鬼吗”
草薙云觉得有惊讶。
因为再怎么看十束多多良都不是怕鬼的人,他的好奇心广泛,是真遇到鬼,他没有把鬼抓起研究一下都算好的,又怎么会被鬼吓到。
“不是鬼啦。”趁客人没,十束多多良坐在吧台上用手抵额头闭上眼睛,“好像梦到了一个人。”
“哦”
十束多多良睁开眼睛,笑容有点无奈,“也不太好说,虽然做了一晚上梦,但忘的差不多了。”
“只记得,我好像死去了。”
“梦到自己死了,确实是一个噩梦。”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我死去后,好像有一个人了点题。”
十束多多良不知道用这个词表达是不是合适,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汇了。
那是一个陌生人,看不清楚面容,但他是朋友,这位朋友因为他的死亡受到打击,所以走上了极端,这种极端和报复社会还不一样,他的极端在于自责,他是那么的自责,自责自责就变了自厌。
到后,他葬身在自己的自责中,也不知道在闭上眼睛前有没有想明白。
其实到底了什么事他都忘掉了,只记得在梦中他为此感到悲伤,为自己悲伤也为自己的朋友悲伤。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不想太多,梦只是梦。”草薙云宽慰他,“很少见你会因为梦纠结。”
“因为这说不定是命中的缘分呢”十束多多良这样说“而且我现在觉得塔罗牌这类的东西也很有趣哦,对了,我现在去买一套塔罗牌吧,还可以买两阴阳术的书籍”
“那都是假的不被骗钱多多良。”
“我知道了”
趁没有客人,十束多多良跑店,草薙云显得很无奈,但也没有扣他工资,十束多多良就这样跑到古董店里,塔罗牌这样的东西早就在市面上淘汰了,也只有这里还能淘到这样老旧的纸质物。
找到自己想的塔罗牌,十束多多良看店里的东西,片刻后他看到一台照相机。
虽然有点兴趣,但是标价实在是太高了,后只能遗憾离开,准备攒个两年钱再买。
到店里的时候周防尊终于从二楼下,十束多多良笑和他打招呼,接他哼歌开始在桌子上摆弄自己新到手的塔罗牌。
“这东西真的有用”草薙云在吧台后看他手中花花绿绿的牌。
“谁知道呢。”十束多多良把牌抽,“不先算算我的梦,算一下我的梦中的那位陌生先生他是不是真的存在吧。”
就这样嘟囔,十束多多良把牌翻开。
死神。
他歪歪头,“唉这是什么思”
但是,其实不需算这种东西,十束多多良也总觉得这个梦是真的。
因为那实在是太真实了,没有一个人的梦会如此符合逻辑,带那么强烈的情绪。
希望有一天真的可以和梦中的朋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