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芍神紫咳嗽着,他是强大的能力者,这么高的位置摔下来并不会让他有什么损伤,但是他现在被神木悠白封印能力,摔下来还是不好受的。
只是这位新任的怪异的无色压根没有会他,甚至把鹦鹉也扔在他身边,他穿着白色衬衣走到石板面前,单脚踩在上面。
“这就是石板吗”神木悠白着脚下的东,“上去好像也没有多特殊。”
“到底怎么才能毁掉它呢”
御芍神紫坐来,他强行忽视手腕上的冰冷和剧痛,额头冒出冷汗也不管,他注视着神木悠白。
“你为什么想要毁灭石板”
所有的王权者都是石板挑选的,他赋予王权者能力,让王权者脱颖而出,成为王,成为最顶层的人,所有王权者都依赖着力量,即使是白银之王也是因为石板才以永久保持这个模。
石板是所有力量的源泉,没有哪个王权者想要毁掉石板。
“因为我平等的讨厌着所有能力者。”神木悠白闭上眼睛,像是在倾听一段音乐,他甚至哼唱出声,“毁灭所有能力者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毁掉石板,这所有的能力者都会消失,界回归和平,如此简单,如此快捷。”
御芍神紫完不解。
他说“是你是王权者,你也是能力者。”
“没错。”神木悠白转过身来,他注视着御芍神紫,透明的眸子带着笑意,声音带着几乎算上是尖锐的疯狂,“我也平等的讨厌着我自己。”
“有人需要能力。”
“管他们干嘛,和我有关系吗才没有吧。”神木悠白双手插在口袋,他踩着石板盯着上面的花纹,“嗯,到底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石板毁掉呢对了,要是问当年研究石板的白银之王就能到数据了,好办法。”
以考,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无法被辩驳,他正走在自己认定的路上,丝毫不会动摇。
御芍神紫却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即使讨厌自己也要成为王权者来毁掉石板
毁掉石板这件事已经凌驾到了他的厌恶之上了吗
总部内,出门调查的磐舟天鸡回来了,他还不知道御柱塔中的一切,只是一脸严肃的来到比水流面前。
“流,我要提醒你一句。”磐舟天鸡道“个新的无色之王不好对付。”
“继续说。”
“因为他已经踏入了疯狂的边缘,他不为什么目的也没有什么心愿,为的仅仅只是把石板毁灭,和流不,他认为力量才是罪恶的源头,掐掉源头就能掐掉大部分的灾难,所以他才会不管不顾的这做。”
比水流道“力量没有错,在不的人手中,力量就会变成不模。”
“所以我才说他已经踏入了疯狂的边缘。”磐舟天鸡想了当年的自己。
身为司掌守护的灰王,他率领着氏族前去阻止迦具都陨坑事件失败,氏族员丧生,他为此陷入了对力量的迷茫,最后捡到了在濒之被选为绿王的比水流。
但神木悠白不一,他非常干脆的选择了最极端的一边。
他不知道力量没有错吗他知道的,他就是在宣泄,在迁怒。
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到最后一条路途,为自己空虚的一生找到寻觅最后一块安生之地,所以他才会这,才会不顾一切的施行自己的想法。
这的人无法阻止,无法说服。
因为,他早已陷入为自己塑造的泥潭,为无望而又无能的一生,找到了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