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听到有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急忙配合把塞壬装进了水族箱里，和他一起上了飞行器。
路上，陆博士跟他讲了一下大概流程，然后他们很快次被运到了科研院。
这时候，科研院里一个特殊隔里。
白军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独自待在一个幽暗房里。他仍旧穿着军服，后背坐笔直，手放在交叠膝盖上。
他面前就是一面巨大落地玻璃。落地玻璃对面都是海水。
被照亮海水不断散出淡蓝色，带着水波光芒，投映在这个幽暗房里。
不过玻璃对面这一片造海不是一体，而是被一分为二。
右边玻璃里已经有了好几只无所事事浅色鱼。他们正自顾自在水里游动，显看不到玻璃另一边白军。可见这个玻璃透视是单。
但左边玻璃里却还是空。除了海水什么都有。
白军似乎对那几只潜水鱼并不感兴趣，看左边造海还是空白，就继续端正闭目假寐。
过了一会，他终端响了一下，有和他恭敬说了一段话。
白军睁开眼睛，就现左边海水里终于传来了一丝波动。
他专注地看着。
水面上很快探下来一双白净脚，然后是纤细小腿。
那小腿勾着脚晃动了一下，似乎是试探了水温，下一秒，白色水泡呼一下荡漾开来。水面很快完全掉下来一个眉目精致少年。几乎像是从云端落下来了一个精灵一般。
白军一下就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此时，就连右边浅水鱼都停下了游动动作，专注盯着左边方看。
可惜还白军看够那少年在水里样子，水面就次一阵波动。一尾黑色鱼很快就紧跟着少年跳了下来。
这个黑尾体积比一般鱼大些，气势很强。
右边浅色鱼似乎终于能确来是谁，立刻露出了狂热表情，贴在了中隔板上，竟然还真张嘴出了高昂歌声。
但是白军和那黑尾此时都对这天籁之音充耳不闻，仍是盯着左边那个少年看。
苏然此时带着一个透氧气面罩，穿着一个泳裤。他一下来就现这一个大水池四边确实都是不透墙。
陆博士告诉他，他们为了鱼不相互攻击，特意加固了玻璃，还把视觉这个因素排除了。苏然只需要在这里安抚住塞壬情绪，让他不要攻击别鱼就好。
因为这里有一面墙后面是鱼，还有一面后面坐着白军。
苏然眨了眨眼睛，很快在水里隐约听见了鱼歌声。
他是回头看了塞壬一眼，看他情绪似乎很稳，就放下心来。苏然一时还有些好奇，哪一面墙后面是鱼呢。
苏然听着歌声，往前游了一点，游到了离他最近那面墙上，然后试探把耳朵贴了上去。
白军看着那少年伸展四肢，直直他游了过来。他是把手放在了玻璃上，有点笨拙把自己扶稳，然后就把耳朵贴在了他面前玻璃上，似乎是想判断一下这里面有什么。
看起来很可爱。
白军嘴角往上弯了弯，站了起来，走到了苏然面前，轻轻把手放在了玻璃上面。用指尖虚虚描绘了一下少年脸颊轮廓。
漂亮少年对此浑然不觉。
那尾黑色鱼却突然冷冷看他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能感觉到他存在。
塞壬立刻游了过来，一下贴在了苏然身后，把他圈在了怀里，几乎把苏然压在了玻璃上。
苏然疑惑回头看他，塞壬就伸出舌头舔他。
苏然皱了皱眉，但因为怕鱼脾气，立刻拒绝他。
苏然此时微微侧着身子，上身被塞壬臂弯禁锢住，修长白皙腿被黑色鱼尾压着。
他胳膊和大腿皮肤都贴在了玻璃上，只有腰线还是镂空，纤细修长身形比身后黑色鱼小了好几圈。
这个完美漂亮猎物，半推半就挣扎着，被鱼按在玻璃上，不断地摆动着长腿，被舔用手按在玻璃上，偏开了头，暴露出优美脆弱脖颈。
白军瞳孔微微收缩，然后皱了皱眉，和塞壬对上了目光。
白军情绪波动，就泄露出了一丝精神力。塞壬似乎终于确认了他存在，眼底立刻闪过一丝怒意。
隔壁鱼歌声立刻戛然而止，反而有些惊慌散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下一秒，白军就感到了一股磅礴凶残精神力，带着十足杀气，刺了他精神域。
白军精神力就因为过于强大而时常在边缘。他眯了眯眼睛，立刻和塞壬迎头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