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顾峪昔被喊得心都化了,他自然是不舍得离开孩子的,毕竟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他差点命都没了才留下的孩子,如果真的要出去那么长时间想一想好像也觉得于心不忍。
这么一想确实觉得自己好像是过于执着工作对自己的意义。
从前的他需要工作来证明他努力的意义,可现在的他是需要他把重心有所转移才对。
“儿子那么可爱你舍得离开吗”骆盼之站起身,从身后搂上顾峪昔,同时圈住爱人和孩子询问道“你的aha年轻俊美,体力旺盛,你舍得离开吗”
“叭叭叭”儿子又咿咿呀呀的附和着。
骆盼之伸手逗了逗儿子的脸“你也觉得大爸说的对吧。”
“吧”
“我只是觉得这次集体诉讼案比较棘手,如果我去的话这个案子会结束的快一些,毕竟当年银河集团在y国上市的时候是我跟的楚总骆总,这里面的事情我会比较清楚。”顾峪昔用口水巾给孩子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儿子鼻尖上的痣。
跟骆盼之一模一样的痣,连位置都一样。
骆颂燃更像大爸多一点,怪不得那么乖。
骆盼之大概明白顾峪昔心里的顾虑,也清楚自己的aha能够成为银河集团的首席律师不是没有理由的,事实上也确实是顾峪昔经手的话进度会迅速很多。
“我不希望你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银河集团的律师团队不是你一个人。如果你还是觉得不放心,你还是能够跟进,至于出国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你还是留在国内可以吗”
“就这么不舍得我出去”顾峪昔见怀里的儿子笑着笑着睡着了,心想除了生的时候难受,但是在这几个月里这孩子真的很乖。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也不爱哭,特别爱笑。
是来报恩的。
他第一次为人父,也第一次感觉到为人父最基础的就是陪伴,要让他离开孩子的话可能还真的是不舍得。
“当然,我巴不得无时无刻都把你带在身边。”骆盼之见儿子睡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宝宝,儿子睡了。”
“然后”顾峪昔弯下腰,把儿子放回婴儿车里。
“吃完午餐后,也该轮到你哄我睡了吧”骆盼之靠在书桌旁,长腿微屈,见他把儿子放好后,伸手拉住他将人拉入自己的腿间。
对于这样的亲密接触,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无比喜欢黏在一起。
顾峪昔双手撑在骆盼之腰侧,对上他的目光,眼镜底下的眸色荡开涟漪“你想怎么哄”
“那当然是你抱着我。”
顾峪昔双臂环上骆盼之的腰身,故意演示着怎么抱,他笑道“这样吗”
“这么矜持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骆盼之任由他抱着,唇角却微微下陷。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腰间冰凉的金属扣被顾峪昔一扯,被拉入怀中,微垂眸撞入顾峪昔漫不经心的目光中。
“只要你答应让我处理这个案子,我自己坐上去,可以吗”
清冷微凉的嗓音却说着极具蛊惑的话语,叫人心猿意马,神魂颠倒。
骆盼之别开脸笑出声,扶额“你真是够了,别每次都这样诱惑我好不好”
“没用吗”顾峪昔轻声问“老公。”
骆盼之猛地深呼吸。
还别说,管用的。
但是他真的不舍得老婆出国。
当晚,顾峪昔用“实际行动”证明给骆盼之看他有多想要拿回这个案子。
这是他时隔差不多一年回来银河集团第一个接过来的案子,又是楚总骆总希望他去解决的诉讼案,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去证明自己。
最后骆盼之被磨得不行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