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昏暗的房间里,乌龙白兰地aha信息素疯狂又漫无目的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又肆意,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隐约传出撕咬闷哼的痛楚声,像受了重伤的野兽,从几近沙哑的嗓音可以听出,已精疲力尽。
床边地毯上,骆盼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床边,浑身早已被汗浸透得狼狈不堪,贴身上遮挡不住充斥着荷尔蒙的肌肉线条。
他三三夜没睡的疲惫落脸上,通红泛着血丝的双眸,眼皮下的青色,以及唇边的胡子拉渣和被咬破的唇,还有充满空虚脆弱感的aha信息素。
只见他将手中揉得发皱的衬衣放唇边,咬住,脸往旁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他将衬衣撕成布条。
随后将衬衣布条缠手臂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伤口处溢出的血瞬间浸红了衬衫,他也像无所谓那般,一手缠着,一边低下头用嘴拉扯着另一端打成结。
还没有平息几分钟,易感期的灼烧感又一次席卷来。
骆盼之低头咬上缠着衬衣的伤口,双目赤红,唇齿用力至极,血渐渐溢出,一副要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咬下来的凶狠,却又似乎捕捉到衬衣上微弱的迷恋信息素,有那么一瞬的松动。
他瞳孔焦距散了又聚,咬紧牙关的齿缝中溢出呢喃“宝宝。”
就这,房门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正被钥匙从外边打开。
骆盼之猛地抬起头。
门被打开,从门缝外投入室内的光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略,一道高挑修长、令他朝思暮渴望至极的身影正站门外,映入眼帘。
骆盼之瞳孔一缩,他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的蜷缩藏起来。
“骂完我还敢躲起来骆盼之,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心上。”
门咔嚓一声,反锁了。
脚步声缓缓靠近,不紧不慢,却踏骆盼之剧烈跳动的心脏上,额头的冷汗渐渐滑落,朱丽叶信息素略鼻间,不舒服,强烈地排斥。
生理上跟心理上的互斥。
生理上他们aha。
心理上他爱着顾峪昔。
为什么要让顾峪昔来找他
“骆盼之,我上次说什么”
骆盼之感觉到身后附上一具温热,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用食指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他通红的双眸径直撞入顾峪昔的目光中。
顾峪昔眸底倒映着骆盼之此的模样,额前被汗浸透的发丝,唇瓣上沾着血渍的干裂,手臂上缠着布条却浸透血的痕迹,哪里还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骆总。
以及身上摇摇欲坠的aha信息素。
空虚的,迫切的。
急需oga安慰的表现。
“谁让你来了,走”骆盼之咬紧牙关,试图将顾峪昔推开。
“不说让我滚了”顾峪昔眼疾手快的握住骆盼之的手。
骆盼之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往常他觉得最香的信息素现让他无比的排斥,疼得躁郁难耐“顾峪昔,别靠近我,我劝你快走,没跟你开玩笑。”
越疼,他理智越疯。
骆盼之尽红血丝的眸底凝视着思念不已的顾峪昔,渐渐染上他自己都无法遏制的冲动。
“骆盼之,我很生气。”顾峪昔怎么可能会走,他将手扶上骆盼之的肩膀。
骆盼之撑着床沿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顾峪昔一把摁倒床,他看着顾峪昔的动作,眸底瞬间染上炙热情愫。
呼吸度。
顾峪昔勾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意丢一旁,伸手扯松衬衫衣领,漫不心地垂眸,对上骆盼之炙热的目光,眼波流转“宝宝,我很生气。”
骆盼之的眸中倒映着顾峪昔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一帧一帧定格他眼里,肆无忌惮的招惹着他本就蓄势待发的猛兽。
空气中属于骆盼之的aha信息素愈发强烈,宛若铺盖地般的强势,压了顾峪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