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稍微沉寂了几秒。
骆盼之见顾峪昔突然沉默,以为是提到让人舒服的事情,心里头顿时懊恼自己张嘴,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他就能多哄着些吗就问些
臭嘴
“可以。”顾峪昔心他正跟骆盼之说事,着坐起身,却刚坐起来觉得头晕,脸煞的白了。
骆盼之见顾峪昔脸色瞬间白了顿时有些慌,连忙让人躺回床上“是哪里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说着抬手摁铃。
“是,就有点头晕,没事。”顾峪昔没拦得住骆盼之摁铃的手速。
下一秒病房门就打,苏医生带着护士姐姐连忙走了进来,摁铃有多快来人就有多快。
顾峪昔微妙看着骆盼之。
骆盼之“”伙,像两人世界没了。
苏医生走进病房时有那么点眼力见的感觉到两人的气氛太一样,但出于医生本职病人刚醒该检查的还是得要检查到位。
“顾律师,有没有哪里舒服”苏医生走到床边询问着刚醒的顾峪昔,然后侧过头示意让护士顾峪昔解病服,他拿出诊器准备要人检查。
护士小姐姐还没有动手就有一只手比她快一步。
“我来。”骆盼之的手碰上顾峪昔病服扣子,将其解,动作极其熟练。
顾峪昔“”其实他自己来也可以的。
苏医生表示习惯,毕竟两天都是位霸总亲力亲为,就差替顾律师感同身受了。他弯下腰将诊器贴顾峪昔的胸膛上,一会眉头蹙了蹙。
骆盼之见苏医生幅表情“怎么了”
“双肺音粗,顾律师量一温,应该又发烧了。”苏医生收起诊器,又跟身旁的护士轻声说了句“做个信息素浓度检查。”
又发烧了
骆盼之立刻摸了摸顾峪昔的手心,发觉真的是滚烫的,刚才他就感觉到顾峪昔的身体很热,只是刚才暧昧上头没那么多。他又用手背贴了贴顾峪昔的额头,是烫手的温度。
眸底顿时略过懊恼。
已经是连续烧了两天,昨晚才稍微退烧的。
“做什么幅表情,就是发烧吗”顾峪昔见骆盼之表情凝重有些哭笑得。
“顾律师,你最近发烧的情况多吗”苏医生到半个月小骆总紧急喊到银河集团也是为顾律师发烧晕倒“你多久没有进行性导剂中和稀释信息素浓度了”
顾峪昔看着苏医生,像是对他说出性导剂中和有些讶异,是知道他是二次化的aha吗
“上次你集团晕倒就是苏医生帮你看的,他是银河研究所的研究员。”骆盼之握上顾峪昔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可以放心。”
顾峪昔要坐起身。
骆盼之见顾峪昔起得有些吃力伸手扶上他的后背,稍稍用力将人撑起来,又怕他靠床头硬邦邦舒服,干脆就坐他旁边人靠枕。
苏医生“”都要喂狗粮。
“偶尔,舒服的时候会,两个月进行过性导剂中和。”顾峪昔觉得身后的靠枕格外舒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骆盼之经意间瞥见顾峪昔的后颈,发现他后颈的位置通红,伸手碰了碰。
顾峪昔碰到的瞬间身体敏感地颤了颤,往后看了眼骆盼之。
骆盼之凑到他耳旁说了句“你后面有点红肿,是是疼”
顾峪昔“”人说话怎么总是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