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竭尽全力用手发颤撑着地板支撑着己,厌恶的aha信息素与排斥的oga信息素刺激着他。
他觉得头晕得发沉,浑身冰冷无力,胃部反胃得想吐,后颈烧得好疼,无力地低垂着脑袋,然后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鼻子顺着脸颊流下来。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的血滴落瓷白的地板,滴落在手腕的表盘。
他怔怔地看着滴落在手表的血,迷离的眸底晕开涟漪,颤颤地伸手想去拿手机“骆盼之。”
浑身疼得站起来。
好疼
得找骆盼之吧。
是为什么会那么疼。
“骆盼之”
就在他试图用发颤的手拨打电话,却在下一瞬他的瞳孔失焦距,啪的声手机跌落在地,合眼意识黑暗彻底吞没。
重重倒在地板。
。
银河集团
“嘭”的一声,玻璃杯桌子跌落地板,粉碎一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总裁办公室里。
骆盼之看眼小己摔碎的杯子,看着电脑原本动的定位仪突然移动得很快,想着能是顾峪昔聊完天离开,但就是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乱。
“小骆总好”
就在这时许闻办公室外冲进来。
骆盼之抬眸看向急急忙忙跑进来的许闻,蹙着眉“什么事好”
本来情就好许闻这一吵更加烦躁。
“顾律师失血性休克送进医院”
骆盼之脑袋“嗡”的作响,他猛地站起身,脸色倏然阴沉,拿一旁的车钥匙快步走出去“为什么会突然休克,他是在宋银龄那里吗在哪里出事的”
“就是在宋小姐家出事的,现在已经紧急送去银河集团医院,两位保镖先生说打通你的电话就打给我,我就立刻来。”
骆盼之立刻拿出口袋里静音的手机,发现的没接电话,他为什么要调静音
没觉得己会有这样失去理智的时刻,而他的安好像都提前预知,就顾峪昔离开他的那一刻开始,包括把他装着定位的手表跟顾峪昔交换。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保镖先生说屋内有很浓的oga发情信息素气味,很有能是跟顾律师的信息素发生强烈排斥引发的。”
骆盼之的表情彻底阴沉,周身宛若阴霾笼罩,透着令人敢直视的凌厉之意,令人寒而栗。
一次他就觉得这个宋银龄对劲。
所以这是故意在勾引顾峪昔吗结果没想让人出事畏罪潜逃
一想顾峪昔出事在医院他口堵塞的怒意冲撞得无法发泄,他沉着脸冷声道“把宋银龄给我弄来医院,现在立刻马”
敢碰他的人
他都舍得碰的人竟然有人敢碰
骆盼之面无表情地快步往外走,眸底彻底荡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