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时却发现经变成单面玻璃,看不见总裁办公室里的骆盼之,眉头拧了拧,所以这是被骆盼之换掉了
骆盼之怎么知道这里能看得到,是发现什么了吗他记得楚总跟他说骆盼之不知道的。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平时工作不能看骆盼之他怎么缓解信息素浓度,这个月估计是没时间出国,若是他浓度再次升高发烧的话只能够
再向骆盼之不害臊。
留恋地摸了摸这面墙。
他全然不知,在隔壁的总裁办公室,这幅期待再到遗憾再到松了口的表被骆盼之尽收眼底。
骆盼之靠坐在椅背上,双腿优雅交叠,喝着咖啡欣赏着他的顾律师表变化,原来坐在这里这样看是这种感觉,那平时顾峪昔是不是就是这样看着他
像是想到什么他放下咖啡走到玻璃墙。
他站在玻璃墙面墙,一只手随意插着口袋,凝视着近在咫尺却一墙之隔的顾峪昔。
顾峪昔穿上了他那套银灰色西服,是他找到的,是他强迫顾峪昔穿的,是他戳破了顾峪昔想把衣服藏起来的小心思。
那他就干脆的顺着顾峪昔的面子,以他的义强迫这人穿上,美其曰是他想看,实际上,他知道顾峪昔肯定很高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峪昔不愿意再靠近一步,能有现在这样他经很满意了,只要不要再往后退。
反正他不会后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今年的全家福无论何都要把顾峪昔加上,他不要再当孤寡c位了。
全部都成双成有崽崽,虽然他和顾峪昔不会有崽崽怎么样也要是一吧。
他说过的,他顾峪昔很有耐心。
为他这个暴脾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顾峪昔。
全全给了这个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aha。
原来喜欢是这样的绪,就是想把自己最好的脾都给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方,想宠着他,想无时无刻看到他。
想抱他,想亲他,想跟他做更多的事。
就是为喜欢。
就算顾峪昔是个aha,也是与众不同的aha。
果他单身至今就是为了等到顾峪昔,那他乐意。
看到顾峪昔把手贴在玻璃墙上,摸着墙,像是在可惜着看不见他了,唇角深陷,抬手贴上顾峪昔掌心的位置。
他凝视着顾峪昔。
一墙之隔的掌心相贴,就好像现在的他和顾峪昔一样。
顾峪昔像是感觉到什么,他看着这面单面玻璃墙,须臾后眸底荡开慌乱,抬手百叶窗拉下。
肯定是骆盼之换掉了。
指不定骆盼之现在就站在这面墙看着他。
骆盼之把顾峪昔慌乱的动作尽收眼底,着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通。
顾峪昔听到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响起,猜得到是谁,他走过去拿起来接起。
“顾律师,开十钟,是想我了吗”
电话传来的嗓音比面面听着还要有磁,温柔低沉,酥麻着耳膜,乱了心跳。
顾峪昔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眸底荡开涟漪“小骆总,是你想我了吧站在玻璃面一直看着我。”
其实他也是猜的,为骆盼之不一定会换,也不一定会像他这样偷偷摸摸的看。
“是啊,我想你了,我一直在看你。”
顾峪昔怔了怔。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骆盼之长腿微屈靠在桌旁,侧眸望着那面经被百叶窗遮挡住的墙,他道“奇怪,才十钟,我怎么就那么想你呢,怎么办,好想见你。”
什么叫心失了火被俘获。
顾峪昔心想可能就是被骆盼之这种,义无反顾明亮至极的火包裹着才会失火。
就在这时,他看见桌面上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是宋银龄的回复
可以,我回家了,在沙海街富华小区二座704房。有人在盯着我,你来的时候小心,我把短信删了。
顾峪昔拧了拧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