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会赢。”顾峪昔眼镜底下的眸子渐冷“莫文斌绝对死。”
“什么”
“中午的时候离开医院你在电梯口碰见我,不是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吗”顾峪昔回想到那个狰狞的手背,上面丑陋的疤痕掀开他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去,下意识握住高脚杯“我想我可碰见他了,他就在医院。”
“他死。”
骆盼之的表情倏然阴沉“在哪里碰见的”果不其然,保镖们说有人跟着顾峪昔,顾峪昔真的被盯上了。
顾峪昔回想到那道疤,那身绿色,隔着口罩,咧嘴笑的弧度。
胃部顿时上涌剧烈的不适,后颈的位置好似泛起被撕裂又被缝合的疼。
请问你是aha吗
原来你已经不是oga。
个害他二次分的罪魁祸首
他猛地站起身往浴室走去。
骆盼之见顾峪昔的脸色煞的白了,然后见人站起身很不舒服的往浴室走去,他连忙跟上。
浴室里传来呕吐。
顾峪昔撑在马桶两侧,把刚才喝下去的所有酒几乎吐来了,吐得他胃部像是拧在一起的疼,喉咙烧得干渴,而脑海里那个恶心模样一次又一次的闪现,与当初二次分的痛感杂糅在一起,后颈的位置疼得他浑身脱力。
朱丽叶信息素溢,却淡得虚弱。
就在他膝盖发软差点跪倒在地的瞬间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揽住。
骆盼之见顾峪昔下巴差点磕到马桶边缘,瞳孔一缩眼疾手快把人拦腰抱起,抱着的时候清晰的感觉到顾峪昔全身发软在抖,脸色十分苍白,就连信息素的气味也很不稳定。
“哪里不舒服”
毕竟抱着的是个大男人,骆盼之伸手将马桶盖合上,然后扶着顾峪昔坐在上边,自己蹲在跟前握着他的手,手又凉了。
顾峪昔坐在马桶盖上,他怔怔地垂下眸,对上骆盼之焦急担忧的视线,沉默着有说话。
骆盼之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顾峪昔擦嘴巴,擦完丢进一旁的垃圾篓,见他不说话也着急“是不是酒喝太多了,空腹喝酒肯定不舒服的,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伤身的。”
说完浴室又陷入沉寂。
骆盼之见顾峪昔一直看着自己,又沉默有说话,干脆站起身,往前靠了靠,伸手抚上他的后脑勺揉了揉,然后掌心将脑袋搂着,靠在自己的腰腹上。
“是不是又要我的信息素了”骆盼之问道。
话音落下,他感觉到腰腹上的脑袋微乎其微摇了摇。
骆盼之低下,正好对上顾峪昔微红的眸子,心里咯噔一跳,顿时很不是滋味。
“后颈疼,烧得疼。”顾峪昔望着骆盼之,小道“你帮我看一下。”
说着便垂下脑袋,扯松自己的后领口,对着骆盼之露后颈那一截白。
个作让骆盼之眸光微闪,要道,若是oga对着aha低下露后颈,是晃晃的标记暗示,只是顾峪昔是aha,他无法标记。
他看见,顾峪昔修长白皙的后颈处有一道很浅淡的肉粉色腺体,非常细,几乎要靠近才看得见,有点发红了。
通常来说,aha的腺体一般不会现,是隐匿于皮肤下组织。而oga的腺体通常表露于皮肤,是肉眼可见的。
顾峪昔是aha,却留下了样一道若隐若现的腺体,可以看得是在二次分的过程中道属于oega的腺体在慢慢消失。
“有点红了。”骆盼之说道“难受吗需要我怎么做”
顾峪昔沉默酝酿了须臾,像是在跟自己作斗争,随后他侧过眸,拉住骆盼之的手腕“可以亲亲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