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的面纱呢
“清清,你先前不小心把它摘下来了,来来来,我给你戴上。”公冶渊见他的动作,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水,从怀里取出面纱,积极的给他戴上。
这样一张堪称祸水的脸,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不然他多亏啊。
“清清,我听说你们鲛人都有一个习俗,谁看了脸,就要负责,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幸好,你本就是我的王妃。”
公冶渊一边给他整理出水后变成黑色的头发,一边说道,那正经的样子,把洛清都给整懵了。
他们鲛人有这个习俗
谁说的
统共这个世间就他一个,哪来的什么鲛人习俗,骗傻子呢
就无语。
等到面纱戴好后,转身就走。
公冶渊连忙跟上“清清,你慢点,腿疼不疼啊,要不要我背你啊,或者我抱你回去也可以啊。”
山明水秀的小山谷里,便见两个修长的身影,缓步其间。
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袭白衣,黑发如墨,宛如突然走入凡间的仙。
追在后面的男子,一袭黑色修身锦衣,剑眉星目,气势强盛,贵气凛然,只是时不时的呼喊,破坏了他拿分霸气。
宛城。
等了两天,太子殿下和国师都没有回来,而敌人也没有再来袭击。
谭玉当即决定,开始修筑城墙。
免得到时候敌人来袭,没有任何抵挡。
不过他也没有放松,依旧戒备着。
这一戒备,就到了城墙都修好,洛清和公冶渊也回来。
“太子殿下,国师大人。”谭玉见到两人,立刻迎上来,硬朗的脸上满是激动。
洛清目光在他空荡的袖子一扫而过,微微颔首,“谭将军。”
公冶渊也应声“谭将军。”看了圈不远处望着他们的士兵百姓,问道“这些日子可还好”
“一切都好。”谭将军回道,止不住的笑意“您二位走的第二天午时,西三副将便带着援军到了,我们进行了紧密部署,敌军这次损失惨重,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到现在都没人攻打过来。”
“敌军后方已全死,不必担心会再来犯。”洛清淡淡接话,宛如一枚炸弹,投入到众人耳里。
驻守的敌军全被死了
以后再不会有人来攻打他们了
“天哪,我们真的胜利了。”
“胜利了。”
“啊啊啊”
兴奋的尖叫,瞬间传遍整个宛城。
从富饶到破败,到危机,到生死存亡,再到此时的劫后余生,泪水止不住的从所有人脸上流下来。
只有经历过才会懂,能活下来,能一家团圆,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比什么都珍贵。
谭将军也是心潮澎湃,怎么都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惊喜了。
“哦,对了,国师大人,您老师也在城内。”
谭将军说道,先前文海国师突然昏迷,被大夫诊治说是疲劳过度,他去看望的时候,对方有跟他说,现在的国师是他弟子。
那天晚上他本是想告诉他,只是看他们有事,怕耽搁,再加上文海国师已经恢复,精神头不错,便没说。
“老师来了”洛清微讶,随即快步朝城里走去,原主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赴老师的约。
公冶渊见状,连忙跟上。
清清去见老师,他怎么能不到,万一老师对他有意见了怎么办
他得给老师留下个好印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