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要喂饱我……”
男人话音还没结束,手已经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江月初:……
有点无语。
他是上刑场的犯人吗,还要让他饱餐一顿?
“啪”的一声,灯被关上,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男人的吻劈天铺天盖地地落在女人柔然的唇上,渐渐变得用力,失控。
因为怕伤到孩子,江宴南一只手与她的手掌十指交缠,深深压在柔软的衾被之中,另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结实的小臂因用力,青筋勃起,支撑着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以防压在她的肚子上。
他低垂着头,与她唇齿相贴,慢慢地吮吸舔舐,研磨欺压,温柔中又带着急切的渴望,一路向下,来到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江月初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经陷入欲望的浪潮中不可自拔。
但江月初感觉,自己似乎还遗漏了什么。只是在男人似带着惩罚一般的耕耘下,她已经忘了那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什么。
漫长的一夜,里面只传来女人娇软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那大半夜都不曾停歇的“吱呀”声。
……
早上醒来,不出意外,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算他跑得快。
江月初扶了扶被折腾得快要断了的腰肢。
幸好小家伙乖巧又安静。
没和他老子一起来折腾她。
江月初来到厨房,锅里面温着稀饭和包子,还有一个白水蛋。
炉子上放着一只瓦罐。
江月初打开一看,毫不意外的又是一罐鸡汤。
江月初有点无语,晚上使劲折腾,白天天天炖鸡汤,他以为,这消耗的体力一顿鸡汤就能补回来?
【江宴南:一顿不行就两顿。】
这几天,天天喝鸡汤,她都快喝吐了。
幸好她将鸡汤都送到医院,送进了姥爷的肚子里。
江月初确实饿了,昨天晚上做了大半晚上的运动,昨晚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她将锅里的早饭很快消灭干净。那罐鸡汤分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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