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年想去附近山上砍些荆棘回来做陷阱,以防山下有人不怀好意上来偷窃。
可惜许久年对这边山头不熟,走了十来分钟才砍了几根荆棘。
就在这时,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了。
许久年让香茶躲他身后,他一手拿着砍刀,一手举着火把在山路边站着。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现在外边正乱着呢,越过赵家小楼往这来的能是什么人不会是山下偷鸡摸狗的社员吧
“爹”
香茶认出了赵老三,忙跑出来。
许久年担心小屁孩认错了,拉住不松手,这大雨下得大,周边又有丛林遮掩,认错了还真有可能。
香茶“应该不会错,我认得我爹走路的样子。”
赵老三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拔高音量喊“久年,香茶,是我。”
许久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老三才真叫吓了一大跳,从隔壁大队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家里有个披着头发的女人。
说实话,赵老三心脏差点停了,太他娘的瘆人。
香茶扑哧一笑,边看她爹砍荆棘边道“李老师生病了,裤子上全是血,是狗舅舅让她坐咱家的船的。”
顿了下,香茶又把钱火狗房间里有大大的止血绷带说了出来。
赵老三有过女人,能不明白那玩意是干啥用的至于许久年,虽说年纪不大,但做文字工作的人,懂的都懂。
一时间两个男人尴尬的不知道说啥好。
赵老三有心想跟女儿科普,毕竟女儿迟早要用上,他没婆娘,这种事只能他这个做爹的来说。
可面前有许久年在赵老三张不开嘴,决定以后抽个时间再说。
许久年在四九城接受的是高等教育,不认为女人这点事是污秽,想着香茶身边只有哥哥,舅舅和爹,这些事应该没人和香茶说。
他和香茶算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了,科普下应该没问题,可最大的问题是,香茶的爹在这
许久年摸摸鼻子,暗道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可以找点这方面的文章让香茶看。
有赵老三,陷阱很快就做好了。
后半夜,外出的枝繁叶茂以及钱火狗还有赵福子都回来了。
还带了隔壁大队的大新闻。
钱火狗一回来,李静婉立马从屋里走了出来,钱火狗刚要喊住李静婉,却见李静婉如狸奴一般蹿上了三楼。
钱火狗走得快,在楼梯口听到李静婉的说话声。
“香茶,老师今天能和你挤一下吗”
敲门问这话时,李静婉忐忑地往下看,不经意看到了楼下仰头看她的钱火狗。
钱火狗笑着冲李静婉弹了个响舌,不等李静婉嗔怒,钱火狗就推门进了房间。
香茶打着哈欠开门让李静婉进来。
“真对不住,老师是不是扰了你睡觉”
香茶睁着困酣的睡眼,想点头,但还是摇摇头“没。”
李静婉怜爱地摸摸小孩的脑袋。
哎,她能怎么办总不能和香茶舅舅睡一个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