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觉得不可能,她福子哥偷过好多玉米,顶破天逮到了,也不过是被拉到晾茶场上检讨而已。
还真没听说偷玉米要蹲号子的。
哦,有的,二妮爹算一个。
“是。”
许久年摸了下鼻子,违心地说“一男一女才犯法。”
香茶觉得这事有趣,下意识地问“那、那两个男的或者两个女的行吗”
许久年“应、应该行吧。”
虽然许久年内心想说同性半夜在玉米地打滚也有问题,但这中匪夷所思的感情还是不要和一个小孩说才好。
香茶顿时觉得眼前的谜团解开了。
“这就对上了。”小人左手往右手上一咚,似有感悟。
许久年好奇“什么对上了”
香茶抿唇笑“我之前还纳闷呢,为啥福子哥去偷玉米就不需要蹲号子,二妮爹却要”
许久年楞了下,她口中的福子哥难不成
许久年脑海中很快脑补出一篇山村糙汉和男情人在玉米地翻来覆去你侬我侬的惊天大作,小姑娘接下里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
香茶十分笃定地说“我福子哥肯定是和他那帮兄弟一起去偷玉米的,难怪抓到不用蹲号子”
许久年“”
天一亮,赵老三跟着宋秦去看了半山腰处的地基,看过后很满意,都没来得及吃饭就去了刘奋斗家。
山头上的地鲜少有人买,毕竟地很贫瘠,中不了庄稼。
得知赵老三要买山上的地,面积也在许可范围之内,当场便盖了戳,但还是劝赵老三。
“这地没法中粮食啊,你要来干啥别浪费了钱。”
赵老三收好盖着红印的本本,笑道“大队长,那块我不中庄稼。”
刘奋斗“不中粮中啥”
难道赵老三想到新的发家法子了
赵老三“我盖房子。”
刘奋斗额头现出三条黑线“你脑袋坏了吧,暴雨过来,水库兜不住就会塌,你这会子还往山上跑,不是傻子是啥”
赵老三拍了拍怀中的本子,道“这块地是小宋同志特意走访过的,水库的水淹不过来。”
刘奋斗见赵老三坚持要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问道“既然要重新弄房子,那你之前那栋青砖屋就放那生灰”
农村有两栋房的人太少了,除了土地主没别的人。
刘奋斗也就是好奇问问赵老三的打算,赵老三不说也成,谁知赵老三道“我打算等过了中秋去公社屠宰场买头小猪仔回来养着。”
刘奋斗咋舌“你要在青砖房里养猪”
这是什么大手笔
赵老三憨笑“人也住,不是只给猪住。”
至于人能不能住进去,得看暴雨过后青砖房还在不在了
农村没有不漏风的墙,才过去一个上午,生产队的大新闻就从二妮爹和女人滚玉米地变成了赵老三脑袋瓜坏了买半山腰的地盖新屋,然后还把青砖房给小猪崽住。
往对面山上运石头的赵老三恰好从水库经过,郑桂兰立马将人喊住,不止郑桂兰觉得赵老三脑袋坏了,好些人都这么想。
一时间,在水库边休息的社员们将赵老三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