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彤问他“傍晚我们是去做什么啊我记得火龙果不是能吃了吗”
滕一折回道“是能吃了。”
“只不过导演组还在找能收购这批火龙果的客户,虽然说是我们承包了那一片的火龙果,但也不能太亏钱了,找个老板过出去,也好过烂在地里浪费了。”
陆彤“那找到了吗”
滕一折“不知道啊,得听导演组通知。”
他抬头去看拔草拔得起劲的练聚云,看她拔得有模有样的就夸了她一句“这拔得可以啊,应该没有弄脏指甲吧”
闻言,练聚云抬起自己的手指看了看,拔草的右手的五个指甲全挤满了青草绿色的汁液,还带有一点泥土混在里面。
“噗哈哈”
滕一折没忍住笑,就问陆彤,“你怎么回事没让她带个手套什么的吗这弄脏了指甲多难洗干净啊。”
陆彤也摊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原本白净的手也都是绿色的草渍,她无辜地看向滕一折。
滕一折“果然不太聪明。”
录十期节目了也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的爪子。
不是滕一折大惊小怪,节目录多了见到的嘉宾也就多了,有的女嘉宾金贵得跟个公主似的,不说又脏又累的活,就是摘菜洗碗都不情不愿的。
有两个对拔草倒是情有独钟的,但是拔两棵就偷懒去了,就蹲在陆彤旁边看着陆彤拔。
要不是滕一折过来帮她,她一个人拔到天黑都拔不完呢。
偏偏那两位客人说,她们为了新剧新做的美甲不是弄脏,不然我又得花钱重做。
滕一折看了她们所谓的美甲,感觉就跟上了个指甲油似的,就花了一千多块钱。
滕一折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但是这两个傻姑娘就一边聊天一边拔着草,倒是一点儿爱护的意识都没有,滕一折看着都替她们俩着急。
结果滕一折说的是对的。
拔完草之后,陆彤和练聚云去洗手,挤了洗洁精又摁了洗衣粉,把手洗得皱巴巴的也没有把草渍给洗干净。
曾北瞄了一眼,就说道“草渍都干在手上了还怎么洗得干净这只能等慢慢褪干净了,也就天的事,不打紧。”
又问练聚云“小云这几天没有活动吧”
练聚云顿了一下“有工作,但是应该不碍事。”
曾北叮嘱她“要是实在洗不干净就让他们多给你上点粉,盖一盖就又好看了。”
练聚云笑着应下,转头就跟陆彤说曾老师好体贴。
要是练聚云自个儿,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五点多太阳已经落到山头了,陆森就让滕一折和陆彤分别带着谢炽和练聚云去收还在堂地晒着的稻谷,而陆森和其他三位客人则去收西瓜,曾北留在归园田居里弄饭。
陆彤听见说收西瓜的时候还有点失望。
滕一折笑她“要真的想吃火龙果一会儿去地里摘两个,西瓜就差最后一点了,卖不出去送给老乡也是可以的,那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陆彤抿嘴“不是因为这个。”
“那一片一片的火龙果生得可好了,我原本想带阿云去体验一下摘火龙果的快乐的,但是今天既不是去摘火龙果,还要去收稻谷。”
练聚云不解“收稻谷不好吗”
陆彤摇了摇头,把自己的冰袖以及长裤展示给练聚云看“你猜我为什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