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宴守会答应,也只是因为两个点而已。
第一,资金不多,族人在赶过来的路上,他得省着花。
第二,009预估,三小只未来的身价上百亿。
宴守妥协了,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的努力,只是在为潜力股打地基。
做好心里建设,宴守总算从懒人沙发里站了起来。
他目光看向余或,眼角的泪痣映衬着本人像个古画卷走出来的画中人。
“哪个舞”
余或鬼迷心窍道,“剑舞,将独行。”
宴守眼睛微微睁大,将独行是由七百年前的大楚朝传下来的一首战歌。
战歌内容讲的大概是一个将军在大楚国破家亡时,兵临城下,他仍然坚守着国家。
哪怕自己的战友们全都战死的战死,逃跑的逃跑,皇帝也南下逃亡,只剩下将军一个人,他仍然会守住国家,直到身死。
这首歌和一般的悲怆不同,他非常的慷慨激昂,表达的不是一个人守城的寂寥,而是一人仍抵万人的那种万夫莫当的气势。
所以在后世的另一个朝代,在新皇的首肯下,他们甚至不避讳地将这首歌当成鼓舞士气的歌曲。
宴守回过神,疑惑,“怎么选了它”
余或老实道,“这首歌配的剑舞不算太难,齐祺身体软,学起来不难,齐伊音域广,也可以唱这首歌,齐淮有力道,舞起来也不难。”
是不难,但这剑舞是独舞啊
宴守虽然进入这个世界没多久,但作为古穿部部长,他穿越的世界数不胜数,偶然当过这个世界以前的皇帝将军丞相什么的,简直再正常不过。
这首歌,还是那取了将军人头的敌国将领编的,舞是帝国丞相舞的,而宴守,是那个首肯点头的新帝
所以,有些抗拒的宴守不动声色地打听消息,“这首曲子搭配的舞蹈是独舞吧,近代改编了”
余或摇摇头,“没有,这不是想找个舞蹈声乐老师”
宴守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没事,不就是编个舞吗还是剑舞,很容易的。
他垂眸,转身看向还坐着的三个鱼崽,凉凉道,“跟上。”
齐淮连忙站起来,“好好的,”
宴守微微一瞥,似是在提示,“大侄子。”
齐淮:“好的,叔。”
余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宴守,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几次,但宴守浮现在表面的性子很轻易就让他看出来,这是个讨厌麻烦的人。
不过等他跟进来后,发现眼前的一切和他想象的都不一样
宴守带着三个小的进了一间客房,这间客房里并没有床,只是一个空旷的房间。
因为这里只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所以这个房间看着还是有些空旷的。
在房间的角落摆放了几把椅子和工具,地上也铺满了榻榻米,在门的旁边墙壁上,还安置了一个全身镜。
余或大吃一惊,“你学舞的”
宴守黑脸,“这是健身房。”
余或看着他的目光更惊奇了,显然,对于宴守这把懒骨头能锻炼,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但想想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宴守这大长腿这有爆发力的腰,一看就没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