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真好。
沈怀瑾也脱了鞋,躺到陆泽宁旁边,把人抱进怀里、
“你的头发今天怎么软软的?”
陆泽宁习惯每天都拨弄沈怀瑾的头发,很少有男人可以把自己的头发亲手打理得这么好看。
她细看才发现,沈怀瑾额前的刘海都放下了,有点挡住眼睛,可也青春洋溢了不少。
“是因为你母亲的事情,连打理头发的心情都没有了吗?”
提到余兰,沈怀瑾收紧双臂,把陆泽宁又往怀里压了压。
陆泽宁知道,沈怀瑾心里有事。
“我说的勇敢,也包括我们要勇于向彼此坦诚。
换了是你,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心里难受,却什么都做不了,你也不好过,对不对?“
沈怀瑾听后,把头埋到陆泽宁脖颈处,“她始终是我母亲,投毒的事她确实不对,可要我看着她定罪坐牢,我始终还是不忍心。
不过你放心,在大是大非前,我还是有原则的,我不会为了让她脱罪而使那些龌龊的手段。“
陆泽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应沈怀瑾的拥抱。
她用力地搂住男人的腰肢,希望温暖可以传到他的心底。
沈怀瑾最终都没有开口让陆泽宁放弃追诉余兰对她栽赃嫁祸的事实。
半个月后,余兰的案件在中级法院开庭审判。
当天,陆泽宁陪着沈怀瑾在记者的长枪短炮下走进法院门口。
一切人员就坐后,庭警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余兰出现了。
余兰身穿囚服,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再红润。
由于在羁留病房是没有染发产品的,她头顶生出来的白发非常明显,让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好几年。
余兰一出来,沈怀瑾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不禁握紧了拳头。
陆泽宁见状,默默地用自己的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以示安慰。
余兰当然也看到他们俩了,只是她的目光无意在这对璧人身上停驻。
在余兰看来,她是绝对不可能承认陆泽宁沈家媳妇儿的身份的,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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