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宁的衣服也一直备着,每到换季,沈怀瑾都会叫人把衣服更换一批。
他总想着,等陆泽宁回来的时候,就能穿上应季的衣服。
陆泽宁从浴室出来,只穿了浴袍,她刚刚观察过,浴室里的日用品,都备了两份,其中一份是她惯用的品类跟颜色。
美人出浴,陆泽宁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水滴流过细长的天鹅颈后,落入被浴袍包裹着的神秘领域。
沈怀瑾现在面对陆泽宁简直没有一点点自制力,他又动情了,可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已经把陆泽宁折腾够了,现在不能再碰她。
他收敛着炙热的眼神,从浴室里拿出干毛巾,走到陆泽宁身后,"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待会儿又要生病了。"
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从前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沈怀瑾就开始帮陆泽宁擦头发。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沈怀瑾还是没有丢弃这个习惯。
"这一年里,还有人帮你擦过头发吗?"
沈怀瑾不是吃醋,只是,他只要一想到梁文哲或者其他人可能跟陆泽宁也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心里就不是滋味。
心里想着,话也就脱口而出了。
正在享受干发服务的陆泽宁听到沈怀瑾这样一问,她也顿住了。
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真的没让其他人帮自己擦过头发。
这个举动,仿佛成了她的禁忌,在那段痛苦孤寂的岁月里,她不愿意提,也不愿意想起。
"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你。"
不过十个字,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他们的心都因为这十个字软得一塌糊涂。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沈怀瑾,陆泽宁居然觉得这么一个在外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男人,会是自己生命中的小太阳。
抑郁症的阴霾仿仿佛已经被驱赶,直面自己的感情,直面沈怀瑾,重新投入沈怀瑾的怀抱......
因为这一系列的决定跟举动,陆泽宁能断定,她的抑郁症好得差不多了,起码,有沈怀瑾在身边,她的睡眠不再需要药物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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